我犹豫了下,要不要到晚上的时候,上楼去把谢家的这百来号弟子都杀了呢?想想现在是陪着张珊游玩,这样搞得血淋淋的也没意思,想想也就罢了,这小猫三两只的,影响不了大局。
我再把心思收回来时,张珊珊又把筹码输光了,看她气扁扁不大乐意的样,我建议她上楼去赌其他的,如果去赌其他的玩法,我要想怎么赢还不是就怎么赢,指点张珊珊赢点小钱也不是不可以。
上了楼又换了五万的筹码,我问她要赌什么,她对赌其实也不甚懂,只是喜好而已,也说不清楚要玩什么,为了让她赢得高兴,赌骰子那最简单了。
我把所有筹码都给了她,到了桌子前,她问我要押什么,我说随便押即是,她就拿了一万的筹码押了个大,我灵觉扫过,骰子就是大,也用不着我动手脚就赢了一万。
如此有我在,张珊珊押两把会大致中一把,小注的时候我就随便她不做手脚,如果大注时押不对,我灵觉随意一动就变成了想要的数字,这样一个多小时后,就赢了近百万,因有输有赢,张珊珊也没感觉到自己赢了多少。到换筹码的时候,她见居然换了百来万,都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她的工资也就三五万块,这就相当于她两年的工资了。
我见她不知道如何处理就说道:“这些钱咱平分吧!我出的本,你押中的,有个四五十万拿着,你可以去买一两套好看的衣服。”
她也没矫情,把五十来万装进袋里,看她的兴致,一下高了不少。
“赢钱了我请你喝酒!我们去酒吧吧。”她突然说道。
我有些犹豫:“我不大喜欢酒吧那种吵的氛围,看如果有安静的酒吧,咱就坐坐。”
结果这酒店的设施非常齐备,不仅有慢摇,还有静静坐着听歌聊天的静吧,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点了瓶红酒,随意地聊着,喝着,不一会一瓶酒就进了肚,张珊珊喝出了兴致,又点了一瓶。
我酒喝得不多,也不知道自己的量如何,但有落圆,喝十瓶和十杯区别不大,只是张珊珊一瓶酒喝下,人就有些晃荡了,手拄在桌上,嘴里说着无意识的话,我仔细听去,有些居然是说我离开后很想我的话。
我没打扰她的胡言乱语,直到她说得倒在桌子上睡着了,才搀扶着她回到了她的房间。
我把她扶到床边,看着她脸有些发红,鼻息有些紊乱,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醉。
我有些犹豫,知道有些事会自然而然地发生,像现在。
我把她往枕头上一放,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我知道,当今天在机场遇上她,这一幕是早晚会发生的事,而就在今天这时发生,是因为酒为色之媒。
想到她在宛城时的柔情,我人一软,就倒在了她身边的枕头上。
半夜时我忽然醒来,因为我在睡前,也若有若无地把灵觉放出一点在那些谢家弟子身上,就是想着如果半夜有什么事情,他们一动我就知道,没想到半夜时谢家弟子居然真的动了。
我把灵觉直接放到了整层楼,现在没有长老级别的,我根本不用担心被发现。我听着他们在议论着,等所有人都醒过来,一层的人就全部坐上电梯下了楼直达地下停车场。
我从张珊珊的粉白肢体中轻轻坐了起来,手轻轻一点,点了她的空点让她睡得更香,起身穿好衣服,从上电梯也下到了地下停车场内,正好谢家的最后一批弟子正上了大巴。
我灵觉放到最近的一辆车内,把里面的车门锁一拉,车门就打开了,灵觉在车上一扫,居然发现了备用车钥匙扔在了车坐椅下,这倒省了我力气,找出钥匙点着火,紧跟着谢家弟子的大巴就出了停车场。
我不用跟得很紧,也不担心会跟丢,我只是远远地跟着大巴车转向目的地,大巴哪想得到,离着两三百米远,我也能跟踪他们呢!
大巴越开路上的车越少,我看了下导航,这是往京城的郊区开去,这附近有座海拔不高的小山包,果然大巴就往那小山包开去,这小山包在地图上显示出的只是片荒地,有了天一门的经验,我相信卫星地图上的图片也是被修改过了,不会是真实的。
果然大巴在小山包脚下停下了来,那儿有个路障,大巴停下后,跟着前面大巴的弟子在路障前排成一排,一个人拿着一个花名册在点名,点完了名确认无误,这群人才通过路障步行向小山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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