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心想:“你学习个球,从鸣人一直看到博人,也没见你学会影分身嘛”嘴上却说:“对对,您说的极是。”
于是我开始详细询问钱掌门关于陈空在弥山的经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和从陈空那儿听来的差不多,只是他每每提到自己的时候,将自己说的特别厉害,他的武力值和陈空描述的有极大的出入。其实我知道这次弥山之行,他是差点死在那儿的。
之后我去拜访了二当家张尘,他和我说了第十九句话“你问这个干嘛?”后,就再也没有理过我。直到我的尴尬症犯了,起身告辞,他还是没有再理我。
第三个当事人吴相,我对他是避之不及的,况且他三番五次的来我这喋喋不休,实在也没有新鲜的命运可以抱怨了。
听说他的妻子也算是整个事件的当事人,但是由于她职业的特殊性,我也不大好去拜访。
其他一些当事人,有的是名震玄门的大人物,根本不可能接见我。有的和我们阳炎有解不开的深仇,我自当不会去招惹。有的却随着故事的发展,已然死了。
不过好歹小说有了主角,主角有了cp,cp有了故事,故事有了脉络。
那怎么才能吸引人呢?
这个问题,似乎永远没有解决的方法了,陈空这个人,在我的眼里是很有点毫无可取之处的,唯一让我眼前一亮的,便是他和张尘不一般的关系。但他又不允许我写腐文,他说如果我敢写,就会用本来属于我的残疾车撞死我。
那我能怎么办呢?一个奇怪的人提了一个奇怪的愿望,我这种普普通通的凡人,怎么可能写点什么就一炮而红呢?
而且既然他那么迫切,为什么不去找真正的作家帮忙,而来找我呢?
对自己的不自信,对失败的恐惧,逐渐变成对陈空的愤懑。我虽然动了笔开了头,却仍是散漫。
开始一个月,陈空还断断续续提刀来催,之后也来得少了。忽然有整整一个月没见过他,再见到他时,他却受了极重的伤,自己坐在一辆残疾车上,由钱掌门护送着过来。
我见他鲜血淋漓,身上大大小小创口不下百处,也惊得呆了。他气若游丝,却仍是迫切的问道:“小说呢?写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人知道我的故事了?”
我有些羞愧,几个月来我就写了万字不到,放在网络上,十个观看,一个评论,三个收藏,有一个收藏还是我自己。
陈空苦笑道:“其实我已经料到了,根本没有读者知道我的事对么?更别提cos了。”
我疑心他要制裁我了,虽然他如今身受重伤,但还是余威尤在,我向钱掌门身后躲了躲。
钱掌门满眼的悲伤,痛苦的道:“阿空……这……”
陈空摇了摇头,示意无妨,声音却也低沉起来:“这样也好,兄弟几个也算见了最后一面,之后虽阴阳两隔,但业力流转,六道轮回,之后几世,说不定我们还有相见之日。”他又示意钱掌门切莫多言,将一个铁盒交在我的手上,对我由衷的笑了笑,唤过钱掌门,出门而去。
我捡回一条命,缓了半天,才想起打开那个铁盒。
铁盒里是一张银行卡,还有若干古玩,那串佛珠赫然也在内!这绝对够我用几辈子了。我狂喜之下,又有点不安,难道他是来让我继承遗产的?
从此果然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又拜访了很多人,他们都说也很久没见到他了。
直到有一天,我听人说,他见到在群山之巅,狂风之下,有一狂士披散着头发,身穿着黑袍,面对四大门派的上千人的包围仍是谈笑自若。
听那人的形容,此人应该就是陈空了。
我急切得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那人翻了翻白眼,道:“后来自然被乱刀砍死了呗,你当是小说啊,一个打几千个。”
于是我蓄起了头发,将头发结成长辫。将T恤和牛仔裤换成了长袍禅裤。我成了第一个cos陈空的人。
此刻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打湿了键盘,终于点开了许久未动的文档,那铁盒我再也不曾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