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部门?我们四个都挺惊讶。正在这时,病房门开了,市局的王政委和几个身穿便装的人走进来,笑着和我们打招呼,我们都起来敬礼,然后握手。
王政委跟我们说,一会儿要把刘所长转到市里的医院接受治疗,我们三个要配合上级部门做一些案情汇报,拿出详细的简报来,仔细说明每一个细节。
我靠,这怎么写?我干的那些事儿写出来有人会相信吗?我看了看刘所长,他们也看了看我。都有些担忧。我们是警察,跟上级汇报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上级还不得把我们关进精神病院里呀。
我们三个人都点头说了声“是!”
紧接着,我们就被要求尽快换好衣服,跟着那几个便衣上了一部依维柯,往市里开去。刘所长则被推上救护车送到了市里的医院去接受治疗,治疗期间还要写简报,汇报这一次的案情经过。
我不知道他们三个是怎么写的简报,我的简报除了说明整个事情的经过之外,对自己会的所有东西只字未提。并不是我要刻意隐瞒,我可不想被人当作精神病,更不想被人当作小白鼠拿去实验。只好含糊其辞地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那几个省厅来的便衣只是简单地询问了我几句,对我写的简报看都没看就塞到文件夹里。然后就让我回家了。
我十分纳闷,这么好糊弄过去?还是对我有所怀疑,要在暗中调查我?为什么老杨和陈志刚他们两个被带走了?我和他们是一起的,我却被放回家?难道说我在古墓的整过过程里有犯错误的地方?可是我仔细回想了一遍,也没有违反过纪律呀。
我从市局里出来后,越想越不对劲,打车跑到医院里询问刘所长的病房号,却被告之没有这个人登记入住的记录。我从医院里出来,出租车司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问我走不走,要是不走的话就把车钱付了。我这才反应过来说,走走走,拉我回家。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司机要不是看我穿着警服,可能早就骂我两句了。
出租车开到“玲珑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冬天的夜晚来得早,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爸也正要收拾东西回家,见我回来了,就给我付了车费,和我一起回到家。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感到这件事越来越蹊跷了,我爸看我皱着眉头,就问我有心事儿?我说没有,就是单位这几天有个案子挺不好办的,说了您老人家也帮不上忙。
我爸也就没再说什么,自顾自地看起了书,我就纳闷了,这老头子看了一辈子的书,怎么就看不够呢?
我想了想,用家里的座机给林指导员打了个电话,刚一开口,林指导员就说:“这几天你也挺累的,而且明天就是元旦了,所里特意给你放了三天假,这几天就不用到所里上班了。”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林指导员的声音很平淡,也听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感觉他们好像是有些事情在瞒着我,又好像是回来之后,他们对我的态度疏远了。这让我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我索性不想了。这几天也确实是挺疲劳的,虽然在修行上境界提升了,但是人还是需要睡眠的。我吃了晚饭,就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是安稳,竟然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才醒过来。
这样的贪睡我从跟了七爷以来还是第一次,即便是离开七爷,我也是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
我急忙起来洗漱。今天是元旦了,我就问老妈今天做些啥好吃的。我妈说,今天你大姐和姐夫要回来,她要包饺子,再焖一个排骨,做条鱼,再配上两个青菜,让我一会儿就去把菜买回来。
我答应一声“好”,就不再说话,我妈很奇怪地问我有心事?我说没有。我妈看了我好一会儿说:“嗯,这次不是撒谎,眼睛都没眨。”
我笑了一下,眨了下眼睛。我妈乐了,说:“这才像我儿子。”
我说:“什么像啊?我就是你儿子。”
我妈却不笑了,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会儿,突然说:“我怎么觉得你昨天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儿似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了。”
我笑了起来,没好气地说:“我不是你儿子,还能是谁?”
我妈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从打你昨天晚上回来,我看着你就像是看到了一个陌生人进了家门,心里害怕的紧。”
我心里一激灵,我知道,我这两天杀戮太重,虽然是鬼物,但是难免身上的杀气重了,又没有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心绪,导致这种杀气外泄,我妈是普通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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