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丸里头,我加了点东西,现在的三皇子,约莫和软脚虾一样,不断跑茅厕,等他这阵过了,就该卧床不起了。”
卿酒酒用一种今天天气好好的表情,说着这样骇人的话。
离鸠一惊,“然后呢?”
卿酒酒斜着他,骄傲的小眼神像藏了小钩子,“然后他就断子绝孙了,不举一辈子。”
离鸠觉得这小母老虎目光渗人的慌,他踟蹰片刻道,“你该不会以后也那么对我吧?”
卿酒酒哼哼几声,“你要一心一意对我,不背叛我,我吃饱了撑着才给你下毒,你以为毒药那么好调的,稍有微差,就弄不出解药,容易玩火自焚。”
离鸠松了口气,赶紧表心意,“我肯定对你一心一意,这辈子就守着你,绝对不看旁的姑娘。”
卿酒酒抬手,像拍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发髻,“乖,早点回去,接下来我没时间和你培养感情。”
说完这话,她就埋头进那堆账目里,边看边做分析,还在一边的白纸上写写画画。
离鸠陪了她一会,半个时辰后离开的梧桐阁。
他出了平忠王府,不知想起什么,转脚就去了三皇子府。
此时的三皇子帝有狐,果然如同卿酒酒说的那般,一晚上都没休息好,不断往恭房跑。
大晚上的找来御医,御医就一句话,皇子这是用了太过辛辣又冰凉的东西,是以肠胃受不住,方子没法开,只能多喝水,一面虚脱。
三皇子简直将卿酒酒给恨到了骨子里。
第二日,他双目赤青,虚弱地彻底倒下了,这一卧榻,四肢无力,便是御医都瞧不出病症,只道皇子太虚所致,多补补就好。
三皇子眼见日渐消瘦无力,不出三天,整个人就瘦脱形,骁王也大吃一惊。
甚至皇后出宫,亲自住到三皇子府照料,也不见好转。
这一行的人,想到活阎王关门弟子卿酒酒,差人上门,然卿酒酒梧桐阁院门锁死,放出话来,最近要闭关修炼医术,没空。
实际,卿酒酒花了三天三夜的功夫,拿出从前做任务的狠劲,做了份更为周密的计划书。
她将三皇子的产业分类,然后从他目下最赚银子的丝绸行当入手。
她的做法很简单,甚至直接粗暴!
她散了大量的银子出去,在三皇子店铺左右,花重金买下铺子,卖同样的东西,还更便宜。
当然,她也不是真败家,卖的东西定然要推陈出新,和三皇子的不一样,如此稀罕的、众人没见过的物件,才能卖上好价的同时,击垮三皇子。
三皇子涉足的产业太多,一整理出来,饶是卿酒酒都十分吃惊,可再一想到这些东西原本都该是她外祖秦家的,她就恨地心尖疼。
整个计划,卿酒酒只得分为好几步,不然她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是以她先从京城开始。
在外搜罗孤儿的流钰被卿酒酒召了回来,她让流钰为主,流曲为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在三皇子所有的丝绸庄左右,买下铺面。
跟着她又亲自跑了趟京郊印染的小作坊,寻了年老但却十分有经验的印染师父,将其作坊整个买下来。
她不会费力不讨好的在生丝上跟三皇子争抢,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出效果,卿酒酒选择从印染上着手。
大燕如今的印染技术,还处于传统手工艺阶段,此法印染出来的颜色深浅不易褪色,纹样难以控制,色调还不够统一。
印染设备是没法改良的,但卿酒酒知道几种染料配方,还有改进过的印染技术和手法。
从前她就和组织里其他的特工有所不一样,特工这种身份,注定了她要接触各界形形色色的人,而她当时最热衷的,便是从这些任务对象身上学会他们的长处,为此费时不讨好的事,她还曾遭同事笑话过。
可如今,她庆幸自个当时的这一爱好。
那啥谁说的,知识就是力量这话,半点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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