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笙嘴唇微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将手中把玩的那只竹筒递到司空影痕面前,并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人传来的消息,宇文浩已经到这里了,慕容峰估计也快了,咱们要时刻警醒着了。”
“这是自然,他们想在我东楚国界上作妖,也不问问这东楚到底姓什么!”看完那竹筒内的信件内容,司空影痕一把将那纸条捏成粉末,豪不掩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嗜血杀气。
“你竟将司徒博昇调了过来,看来你最近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若是有需要的地方只管开口便是。”赵牧笙永远一副温和柔善的模样,他说话的字里行间满是柔情,不知道的人还真会以为他就是这样一个温和简单的翩翩公子。
司空影痕面对他的好意只淡淡一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会麻烦你,况且,二皇子殿下不给本公主添堵就算是万幸了,本公主哪还敢要你的帮助。”
“你这话也委实令人心伤,方才还责备我不够信任你,以现下的情况看来恰恰是反着的。”赵牧笙一副受了委屈被冤枉的模样,虽不像平日里那般温文尔雅,反倒有一番别样风情。若是一般的姑娘家见了,只怕芳心都碎了。
司空影痕却压根不吃他这一套,她无聊地瞥了一眼貌似‘受伤’的赵牧笙,随即不急不缓道:“不是说宇文浩已经到了吗,身为盟友的你难道不该替盟友前去试探一番,以保证盟友的安全无虞。”
赵牧笙哗地打开手中的折扇,又恢复了他那公子如玉世上无双的模样,“这是自然,若是连盟友的安全本皇子都无法保证,那么本皇子也脸跟悦阳公主殿下结盟了。”
话音才落,他便施施然起身缓步轻移离开司空影痕的房间。行至房门处时他又缓缓道:“作为朋友,我不得不劝你一句,既然你选择相信慕修尧,就不要忘记自己的处境,说得不好听些,就算最后你赢了,若是寿数难长,你以为慕修尧和、我们会开心吗。”
在他左脚跨出房门的那一霎那,司空影痕突然沉声说道:“赵牧笙,谢谢你。”赵牧笙脚步略微停顿,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赵牧笙走了没多久,慕修尧就带着司徒博昇进入客房,司空影痕见状心下明白,慕修尧已经将文允打发了。真正的计策现在才算开始商议。
司空影痕起身抬手示意道:“司徒将军请坐。”司徒博昇倒也没多客气,他礼貌地点点头就坐到司空影痕对面,方才赵牧笙坐的位置上。慕修尧也在司空影痕身旁坐下,司空影痕执起茶壶给司徒博昇和慕修尧各倒了一杯茶水,将茶杯送到司徒博昇面前并道:“司徒将军一路辛苦。”
司徒博昇脸色并不太好,他对司空影痕和慕修尧还是非常戒备了,“客气话就不用多说了吧,你们与太子是什么关系?”
司空影痕缓缓笑道:“我们与太子的关系跟这次的事情没有关系,将军只管记住,我们和将军都是一心为太子好的人,我们既然能让太子请将军过来,自然不会害了将军和太子。并且南与城之事事关重大,实在不宜由外人经手,所以这才麻烦将军跑这一遭,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
司徒博昇虽然对司空影痕和慕修尧有戒心,但他还是选择相信他们,不仅因为他们握有太子的信物,更是对司空影痕和慕修尧二人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况且他常年混迹官场,自是明白文允此人的诡异。
思及种种,他还是选择相信司空影痕和慕修尧。“你们既然握有太子的信物,我便能相信你们,你们说吧,南与城究竟是何情况,需要我做什么?”
司空影痕向慕修尧点了点头,慕修尧便向着空气轻唤一声:“幽冥”一道黑色身影凭空出现在房中,幽冥手里拿着一张宽大的纸张,他将那张纸平铺在三人面前的桌上,“主子,这是山匪驻地的地图。”
幽冥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地图上几个画着圆圈的地方,“这些地方都是山匪聚集的地方,每个寨子间相距约三四里路左右,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要是一个寨子的人遇到袭击,另外几个寨子的山匪会立即作出反应,形成合围之势,那么前去围剿的官兵就会陷入被动,最后反被山匪围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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