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士听说司徒二字时脸色有些变了,说话那人注意到老道士的神情,便出声询问道“军师?”那老道士沉声说道:“不怪各位当家的会吃败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日来的是东楚第一战将世家司徒家手下的军队,离这里最近的应该是司徒家嫡孙司徒博昇将军的驻地,想不到司徒博昇会来帮文允,他们之间应是有过节的才对。”
“司徒家,就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司徒家,那咱们该怎么办,我听说这司徒家的军队骁勇善战,那些将军们是用兵如神,只怕我们讨不了好啊。”其中一人知道司徒家的名头,一听是司徒家的人,便慌了心神。一时间在场的人都有些乱了。
那大汉见状不屑地大喝一声“吵什么,不过来了几个狗官兵,瞧把你这群孙子吓得,管他是谁,敢来跟老子作对,老子让顶着脑袋来,提着脑袋回去!军师,你可有何计策?”
那老道士道:“大当家的,以我们目前的人力不足以跟司徒博昇抗衡,如此我们不可与司徒博昇正面抗衡,如此我们可利用这山间独有的地形与其周旋,咱们耗得起,他们只是暂时前来剿匪,必定不能久留,如此周旋数日,司徒博昇只能退兵,待上面派人来将后山的东西运出去后,大当家的也可以安心了。”
那熊大闻言便点头答应,“就依军师所言,兄弟下去部署吧。”“是!”说完一群人离开大厅,那老道士也随之离开,待那老道士走后,一名留在大厅的首领对大汉说道:“大哥,您不会真信了这老头的话,要将那些东西都交出去吧?”
那大汉喝了一口酒后鄙夷道:“那老道士当老子傻想蒙骗老子,老子才不上他当,这些年老子在这山上待得久了,他打量着老子不知道山下是个什么光景,骗着让老子把文允给得罪了,现在倒好文允请了司徒家的人来对付老子,他就想着跑路去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子辛辛苦苦给他卖命这么些年,好容易积累起这么些东西,到手的肥肉拱手他人,断没有这个道理!”
一旁的首领又问道:“那大哥你打算怎么做?这老道士是上边派来的人,要是将上边的人得罪了,只怕咱们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大汉冷哼一声,“老子藏在这山中多年,累积的人力财力自然也不是说说而已,咱们知道的事情不必那老道士知道的少,上边的人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他断然不敢将这些事情提到明面上,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以拿着这些金银财宝、武器物资遁入这绵延无尽的山脉中,倒时候谁还能我何。哈哈”
那大汉不禁为自己的完美的想法感到得意万分,他手下的首领也跟着点头哈腰,恭维起他来“大哥筹谋得当,比那老道士不知胜过多少倍……”一听手下人的奉承,他更是得意不已,笑得愈发猖狂。
且说司空影痕这边,阿洛斯拉着她在街上闲逛了约两个多时辰,二人用过午饭方才晃晃悠悠往城外司徒博昇驻地行去。二人行至军营外,守营的士兵上前喝止道:“站住,军营重地,尔等闲杂人等还不速速离去!”
闻言,阿洛斯便笑嘻嘻地上前说道:“小哥,我二人到此是办正事的,不算闲杂人等。”那士兵打量了阿洛斯和司空影痕一眼,只觉这二人均气度不凡,不似一般闲杂人等,便说了一句:“那说说吧,来这儿做什么?”
阿洛斯笑道:“自然是找你们将军司徒博昇,你快让我们进去吧,若是迟了,只怕司徒将军责罚你们。”那士兵倒也不怕阿洛斯的威胁,他喝道:“将军岂是你们说见就见的,拿出你们的凭证,我便前去通报,若是拿不出来,小心爷爷我将你这小子丢到林子里喂野狼!”
阿洛斯摸了摸鼻头,随即大大咧咧道:“要凭证么,我们这里可没有,你不如去问问司徒将军,看看他手里有什么见他要用的凭证,要么你让我们进去见司徒博昇,要么就让司徒博昇出来见我们,他要是不来的话,小爷我可不伺候!”
那士兵听得阿洛斯这般无礼,顿时大怒,“放肆,黄口小儿,将军的名讳岂是你这小子可以叫的,快给爷爷我滚,否则爷爷我一定叫你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