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影痕依旧不正眼看那刘安,说话也是带着一丝懒散随意,不过话中深意,只有刘安这个当事人明白。他虽被司空影痕威慑,却依旧客气道:“请夫人恕罪,这名册属下不能给夫人,教主命了属下等保护夫人,属下自会听令行事,不会叫夫人有所损伤。”
司空影痕闻言略挑眉头,慵懒地说道“哦?教主的命令,为何不是老教主的命令,不是老教主让你保护我的吗。”那刘安闻言瞪大双眼看着司空影痕,嘴里却还是赔笑道:“夫人说的哪里话,属下等是教主心腹,又如何会得了老主子命令,想是夫人弄错了吧。”
她似是疑惑地望向刘安,“我弄错了?这可是幽冥亲口告诉我的,他可是教主身边最得力的暗卫,难道他的话也是错的,难不成幽冥会骗我。”她话语听起来像是不确定的询问,但那懒散的语气却让刘安的小腿肚忍不住打颤。
一向镇定,处变不惊的刘舵主也不由在司空影痕面前颤颤巍巍,“这,这,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吧,近来京中事务繁杂,属下与教主那边也多日未曾联系,想是其中出了什么差错,还请夫人给属下一些时日,属下定能给夫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满意的答复,莫不是刘舵主知道自己瞒不住了,想从我这儿偷些时日做些瞒天过海的勾当吧,刘舵主,你想死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司空影痕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手环,凤目轻凝,挑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那刘安闻言原本的恭敬与颤抖都不见了,换来的是嗜血的杀气,房间内的气氛也低了极点,司空影痕冷眼看着明显已经变脸的刘安,神情淡漠,并没有因为他散发出来的杀气而有所忌惮。
“既然夫人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便是来替教主清理门户的吧,属下也不敢隐瞒夫人,老主子他不放心教主行事便命了属下照看着教主行事,当然,也是为了不让有如夫人这般人物太过靠近教主,夫人,当属下的劝您一句,若不是教主垂怜,你一个半路子出来的女人凭什么能做我魔教夫人,教主年轻不懂事,老主子却不是好糊弄的,你以为你有教主护佑就能逃过老主子的手心吗。”
“老主子,老主子,刘舵主叫得可真热络,刘舵主既然对老头子忠心,那就不是与我一条心,与修尧不是一条心,刘舵主已然将话说明白了,那我也将话说明白,今日你刘舵主既然来了这里,不将我要的东西交出来,就不要妄想能离开这间屋子。”司空影痕依旧说得云淡风轻,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那刘安右手置于腰间一把匕首出,蓄势待发,只要稍有异动,他定会拔出匕首于司空影痕相对。“不过是个仗着教主宠爱的女子罢了,竟敢对老主子不敬,既然已经让你知道了,就由属下替老主子为除去你这一危及我魔教的祸水!”
言罢,那刘安拔出匕首如离弦之箭向司空影痕刺来。司空影痕见状眼眉微动,手腕微动,一道耀眼的银光闪过,刘安瞪大双眼,立在原地,满眼是不可置信,在他那露出来的脖子上,只有一道细小的红痕。
“轰”地一声,男人的身体轰然倒地,临死他都没有看清司空影痕是怎样出手的。屋外,安之听到里面的动静后推门而入,在那刘安身上东翻西找了一会儿,摸出来一本名册呈递到司空影痕手中,趁着司空影痕看着那名册的空档,安之又取出一瓶化尸粉撒到那尸体上。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原本一个五大三粗男人的尸体就化作粉末渐渐消失。司空影痕也没在意安之的动作,只摩挲着自己手腕上那还带有一丝若有若无血腥气的金银丝手环。
司空影痕只略翻看了那名册几眼,便对安之吩咐道:“安之,将这本名册送到魔教接手人那里,陆启轩与他们有联系,告诉他们,只要是不忠之人都尽数除去,之后的事情有陆启轩与那人自行商议处置。”
“是,主子。”安之令命离开后不久,司空影痕才带着逸文施施然回了东宫。
才一回到东宫,就听到东宫花园中似有人声吵闹,司空影痕要回自己的院子势必要从花园路过,不得不与说话之人撞上,一名宫人见她回来,只轻声道:“先生,是几位皇子与几位公主殿下来了,还领着几位世家小姐一道来的。太子殿下说,您若是不想与他们会面,可先去书房等他,等应付完了几位殿下便去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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