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被她善意地提醒,有些消下去的红晕又从新染上面颊。司空影痕见状好似无意地说道:“对了,你方才跟我说了什么,我方才想事情去了,一丝一毫都未曾听到,你再给我说说吧。”
苏雅经她这一提醒方才想起了方才自己要告诉司空影痕的话,原本羞赧的神色也缓和了许多,“我听说今日德王设下晚宴,宫中的几位公主殿下也会来,还有今日德王请了京中最出名的花魁殷倾前来献艺助兴。”
司空影痕闻言眉头微挑,殷倾么,还真是个好兆头呢,心里虽然已经满意地笑了,面上却是疑惑地询问苏雅道:“殷倾姑娘?那是什么人?”苏雅见她有些疑惑,便很好心地替她解释道:“你不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说起那位殷倾姑娘啊,也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妙人,这位姑娘是青楼的一名雅妓,舞乐弹唱,一应诗酒风流事务都是擅长的,容貌更是一等一的,京中除了第一美人沈紫烟,她的容貌称得上绝色,京中喜好风流的公卿贵族对她推从倍至。”
“如你所说,想必这位殷倾姑娘也是一位极好的风雅人物,想必德王与她之间的关系也是极好的,”司空影痕略略颔首,似是赞同地说道。苏雅闻言连连点头,“德王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凶了些,不过对那位殷倾姑娘确实殷勤得很,要不是他还未及冠,只怕这位殷倾姑娘已经成为德王府中的一名宠妾了。”
司空影痕听得苏雅自顾自的揣度,不由得好笑着打断她的猜测,“这只是你的猜测吧,那位殷倾姑娘若真如你所说,是个无双清雅的雅妓,又怎会轻易入得皇家为侍妾,且不说这位殷倾姑娘自己是否愿意,单是皇上与宗亲那里就是一道跨不过去的坎儿,小雅还认为这样的臆想能成真吗。”
“你说的也在理,堂堂德王,就算是纳妾,也不能纳一个妓女,你说得不错,这是只是我的猜测,且我曾见那那位殷倾姑娘一次,要我说的话那人清高得很,她恐怕也不愿随意委身于人,京中能让她纡尊降贵到府中献艺的少之又少,德王能让她来府上,手腕也是厉害的。”
苏雅倒也非常可观地分析了殷倾在京中的地位,司空影痕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也不打断她,让她尽情纾解心中想法,“你说得很对,不过我倒是很好奇这位殷倾姑娘究竟有些什么样的本事能让京中贵胄推崇至此。”
“夕水你也不用好奇她究竟是个什么人,你想想如今的自己就能明白了。”“我?如今的我是个什么光景,能与那位殷倾姑娘相提并论。”司空影痕有些疑惑地询问苏雅,她倒是真不知道自己如今在京中是个什么光景,京中之人又是怎样看她的。
苏雅虽然惊诧司空影痕略显迟钝的反应,但还是极为耐心地对她说道:“你整日都呆在东宫里,自然是不知道如今京都城中的风向了,现如今要论京都城中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头百姓人人口中谈论的都是你夕水先生呢。”
“谈论我,我有什么好谈论的,除了我是太子请回来的来历不明的先生外,还有什么值得人人探讨。”司空影痕自然是知道这些人会在私下议论她,但从别人嘴里听来的和自己推测出来的,还是有极大区别的。
“先不说你这几日将京中有名才子才女教训得落花流水一事,只说你才来京中不满一月,但是连我这样深锁闺房的小姑娘都在你入京那日夜间听府中下人议论太子殿下亲自出城请回来一位先生,这位先生架子也是极大的,竟有三四十人的侍卫护送,你说就这一点够不够引得京中之人瞩目。”她眉眼弯弯,说道三四十个侍卫时语气也变得戏谑,但司空影痕还是从中探究到一丝郑重以待的意味。
“是么,我以为京中百姓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区区几个侍卫算不得什么。”她好似云淡风轻地说道,对于将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的侍卫队并没有太多认真意味,就像是在说自己有三四十只牲口一般。
饶是苏雅也不由地倒吸一口气,更是换上了一副见了大户的眼神,“夕水,我真的很奇你的来历,随便出个门就能有三四十个侍卫护送,而且听说那些侍卫光看看就能知道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那两个叫安之与逸文的少年虽然年纪尚幼,武功却是好得没话说,我还听哥哥说你那个叫萧澜的朋友是第一商贾世家萧家的嫡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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