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跟你的乱伦关系公之于众!”明姿画深深敛了一下水眸,毫不犹豫地拒绝。
“好吧,不结婚也没关系,都听你的!”费思爵纤长的眼尾一挑,折射出一抹邪魅的气息:“只要你属于我就行了!”
他一下子伸手扣住了明姿画的细腰,低下头来吻住了她。
明姿画一动未动,仍由他吻住自己。
疯狂的吻,带着肆意的攻势,燎原的火热气息将他们包围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费思爵自己吻的餍足了,才缓缓松开了她。
“过几天我来接你!”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费思爵凝视着她的桃花眼底有着淡淡的不舍。
明姿画心底不禁颤了颤,还是点点头。
费思爵又定定看了她一眼,这才走出了房间。
明姿画回到大床上躺下,思绪不禁有些混乱。
*
某金融中心,高级大厦写字楼的钢化玻璃在阳光下闪着眩目的光芒!
大厦高层,陆擎之微闭着双眼,一脸倦容地靠在大班椅上。
门轻轻被扭开,特助兼保镖的郑天成走了进来。
他将手上的食物,放在桌面,绕过办公桌,走到了他的身后。
“查到了没有?”陆擎之淡淡地开口。
“嗯,根据出境记录,以及机票显示,明小姐的确是跟司绝琛一起去了美国。”郑天成认真地禀报。
闻言,陆擎之深邃英俊的脸色沉了下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姿画是跟他一起去的法国,她不答应他的求婚逃了,为什么要跟司绝琛一起离开?
就算她想回美国看父母,也没必要跟司绝琛一起回去吧?
他们一起回去算什么,见家长?!
想到这一层,陆擎之眉头皱的更紧,英俊立体的五官像是覆盖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霾。
“不过……”郑天成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陆擎之眼神一凝,侧头睨向他,眼神是不耐的深沉,不自觉间都散发出一股迫人的威慑力。
“司绝琛跟明小姐一起回美国,也许只是顺路,我们的人查到司绝琛最近在纽约的大型医院出现,但身边并没有明小姐的身影。”郑天成将他的调查结果,汇报道。
陆擎之眼神深沉,漆黑狭长的眸微微眯起:“你是说司绝琛去美国有可能是去治疗双腿?”
“是的,老板!”郑天成点头道。
“嗯。”陆擎之挑起了眉梢,目光变的深不可测起来。
*
明姿画回纽约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一个星期简直是有趣又充实,明姿画过得非常舒坦。
每天不是享受着父母的关怀,就是跟哥哥在暗地里调情。
偶尔到海边散步,在第五大道血拼——如果没有一众的保镖就更好了。
她的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这天天气晴朗,明姿画画了一个淡妆,背着包包出门。
她穿着一条墨绿色波浪长条纹的连身裙,外面罩着一件鹅黄色的薄款开衫,青春靓丽的东方面孔,在这西方人的世界里,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周围不时有人回头看她,有些大胆的外国人还对她吹口哨。
明姿画大方的朝他们笑了笑,继续朝前走去。
阳光浅淡,微风习习,享受简单的幸福,心情满足,发一会儿呆好像什么烦恼都会被淡淡的阳光消散而去。
广场上,街头艺人和行为艺术家聚集在此,向过路的行人或游客展现他们的创作才华,也有独自沉浸在艺术创作中的画家,摄影家,这里云集着各色各样的人,每个人都在自由的气氛。
明姿画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呷了一口刚买的一杯加了坚果和鲜奶的炭烧咖啡,唇齿留香,正眯着眼睛享受日光浴。
突然一辆加长版的房车,后面跟着三辆保镖车停在她面前不远处的马路上。
保镖车上下来几个人,走到她面前,毕恭毕敬地开口:“小姐,少爷派我们来接你!”
明姿画挑了一下眉,似乎并不意外这些人会出现。
今天上午,林女士去邻市出席一个慈善募捐,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费思爵应该是提前收到了这一消息,所以才特意派人来接她的。
他很清楚,他们只有背着父母才能偷情。
明姿画跟着这些人上了最前面的那辆专门来接她的房车。
房车启动,明姿画坐在靠窗边的位置,目光望着窗外。
突然有一辆黑色的豪车从她面前掠过,窗口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她熟悉的人影。
那个人影明姿画并不陌生,竟然是司绝琛。
明姿画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愣在那里。
司绝琛?
怎么会是司绝琛呢?
她想要再看清楚一点,那辆黑车的豪车早已匆匆驶离。
明姿画靠在窗边,内心情绪起伏。
难道说司绝琛已经来了美国?
不可能,他来美国干什么?
再说就算他来美国,也不一定就是纽约,不一定会让她撞见,这么巧吧?
一定是她草木皆兵看错了!
豪华的房车开到了一栋摩天大厦前,这栋摩天大厦集饮食、娱乐、休闲沙龙一体,其中以第88层高消费的‘空中餐厅’著名!
明姿画被带到了那个站在餐厅全景落地玻璃墙边的男人身后,他背手俯瞰着全城灯火,君临天下。
“你特意派人接我过来,就为了请我吃这一顿饭?”明姿画看着面前这个包下了这一顶级餐饮层的尊贵男人,淡淡的撇唇。
费思爵迈着修长的腿,回身走来,灼热的桃花眼一下子擒住了她的视线,性感磁性地嗓音,涌动着迷人的沙哑。
“当然还有别的项目,我们吃完了再继续?”他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吻下去。
明姿画却侧开脸拒绝了他的亲昵。
“宝贝,你越来越像只小刺猬。”费思爵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眸光涌动。
他穿着银灰色的手工法兰绒西装,娟白色的衬衫,还打着考究的斜纹领带,袖口戴着一只钻石打磨的璀璨腕表,满身权威男人特有的王者气质,彰显上流社会的尊贵典范。
“我饿了!”明姿画懒得理会他,薄唇轻启道。
“好,我们马上用餐!”费思爵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迷死人的笑容,打响一个手指,命令一边的厨师长准备招牌菜上来。
两人在长长的餐桌边坐下。
费思爵手持着酒杯,脸庞上邪魅一笑:“来,庆祝我们再次重逢!”
明姿画也跟他干了一杯。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再见到他,不过既然回来了,戏总要继续演下去。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沉默。
明姿画安静的享用着美食,并不想理会对面的费思爵。
费思爵也没有再开口,但炽热的目光总是落在明姿画的身上。
男人的目光围绕着她转,明姿画并不奇怪。
她跟陆擎之在一起的时候,陆擎之也总是目光灼热的盯着她看。
不同的是,陆擎之灼热的目光中饱含的是温柔宠溺。
而费思爵炽热的眸光深处,总是让明姿画有种不怀好意的算计的感觉。
想到此,她不禁微微皱眉,心里多了一层的防备。
“在想什么?”费思爵犀利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嘴角轻扬,语气慵懒散漫。
“跟你没关系!”明姿画回神,不冷不热地说。
“跟我没关?难道跟别的男人有关?”费思爵狭长的凤眸一挑,眼底的暗光一闪而过,沉着嗓音不悦地问道。
“……”明姿画沉冷地表情,不想理会他。
费思爵突然往座位后靠去,就像一个强势的帝王,他愈加幽暗的视线落在明姿画的绝美脸蛋上,突然阴沉沉地开口:“我以前养了一只金丝雀,我很宠爱它,一直让人保护着它,但有一天它居然飞到外面企图跟外面的公鸟远走高飞,但巧的是,有人捉住了它,并且又送回给我了,你觉得我会拿它怎么办?”
明姿画眨了眨眼眸,握紧双拳:“你会怎么办?”
“毫不夸张地说。”费思爵幽暗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眸底渐渐晕染了一抹愠色,声音也变得又阴沉了下来:“既然她这么渴望男人,我一定会R到她下不了床!”
哐当!
明姿画手里的高脚杯,掉落在地上。
脸色顿时大变!
费思爵这个混蛋,他这时候说这种比喻,不是很明显的暗示吗?
费思爵森冷地看着她变化的脸色,眸底翻涌而起的冷意瞬间朝她袭来。
这个女人居然敢背着他跟别的男人上床?还差一点在法国跟陆擎之结了婚,他不捏死她都算他宠她了。
“你什么意思?”明姿画眉头皱紧,目光唰的一下子瞪向他。
“你是我的!”费思爵起身来到了她的面前,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她,嘴角挑起冷凝的弧度警告于她:“若是你再敢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你!”
明姿画脸色清冷,眼底划过一抹不耐。
她想要勾搭哪个男人,他还管不着!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费思爵的所有物!
而他也休想将她打上他的标签!
“明白了么?”费思爵攥起她的下巴,强制逼迫她直视向他,眼底一闪而过那种邪肆的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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