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很久,分开时两个人都在忍不住笑,太疯狂。
他们一边喘着气,一边乐呵。
轻喘了许久才平静下来,费思爵拿过来了沐浴液给明姿画打上泡泡。
明姿画就乖乖的让费思爵给她洗,大大的泡泡在他们周围浮现,明姿画就开始吹,往费思爵的脸上吹泡泡。
明姿画整个人团在泡泡里很可爱,粉嫩粉嫩的俏脸,媚劲儿春意又不见了,纯真的像只娃娃。
俏脸上也有一点泡沫,明姿画扭过来扭过去,泡泡也跟着她扭过来扭过去。
明姿画把泡泡堆在费思爵的头顶,费思爵就顶着一头泡泡给明姿画洗澡。
明姿画从泡沫中伸出长洁白如玉的腿,让费思爵给她擦洗着。
她把团起来的泡泡,蹭到费思爵的脸上,玩的不亦乐乎。
费思爵把她在水里唰干净了,将她抱出浴池,仔仔细细的把她擦干,拿浴巾将她包裹住。
他低头看了看明姿画,发现一缕黑色的细发挡在她脸颊上,他非常自然地单手抱着她,然后用另一只手帮她拨开,露出她精致的小脸。
做这个动作时,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目光里充满了难得的温柔。
明姿画站在一旁,乖乖的裹着浴巾,头发还有些湿,她眼里带着好奇的看看费思爵解开自己的衣服,准备进去洗澡。
“呀,会长针眼吧……”她嘟囔一声,背过身去。
身后传来费思爵戏谑地笑声:“你还会害羞?”语气慵懒至极,带着一丝很宠着她的感觉。
明姿画撇了撇唇。
心想:她害羞个屁啊。
没道理她刚才被他看光了,却不好意思看他吧?
于是明姿画大咧咧地转过身来,准备好好的欣赏一番费思爵美男沐浴的情景。
刚巧她转过身子的时候,就看到费思爵脱光了,迈进浴池里。
明姿画睁大眼睛,看着他整个后背的伤痕,整个人瞬间懵了一下,眼睛里闪着迷惑的光芒。
“怎么了?”费思爵见她久久的不说话,不由的奇怪,薄唇邪气地一挑问道。
明姿画半天没有回过神,整个脸部的表情抽了几下,很是勉强的吞了吞口水。
她僵了僵唇,呼吸不顺:“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费思爵整个身子一震,眸色不禁越发的幽暗,下巴勾出冷硬的线条,周身的气势汹汹比之以往还要让人更加望而生畏。
明姿画瞬间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一片阴霾笼罩了一般,浴室里陷入了一种极其压抑的氛围,再也透不过气来。
费思爵眸子暗涌波动,目光瞬间有如刀光剑影般可怕,那嘴角慢慢勾出一抹阴邪的冷笑,看的她浑身都不自在了。
明姿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问错了什么?
她刚才只是觉得很好奇,所以下意识就脱口而出问了。
没想到她这个问题一问出口,整个浴室里的气氛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她整个人不禁僵了僵,从头到脚,感到了一阵冰冷。
“跟你无关!”
费思爵眼里闪过一丝的幽光,俊朗的眉头紧蹙,脸部的线条都开始变得锋利,几乎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回驳了她。
他以最快的速度清洗完自己,从浴池里出来,拿起一条白色的浴巾给自己披上。
看都不看她一眼,浑身顿时散出一股肃杀之气,就像冷空气过境般,瞬间让人不禁感到寒气逼人。
整个过程,明姿画的眸子都瞪的大大的,许多的话涌上喉咙,却又不知道如何的开口。
她发现费思爵不仅是后背,前胸也是布满了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一身的伤是哪来的?
明姿画很想问清楚,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费思爵阴郁着脸色,不带任何迟疑的拉开了浴室的门,离开了她的房间。
直到听见“砰”地一声关门声,明姿画才回过神来。
以往费思爵来她的房间,跟她偷情,都是她想方设法的赶他走,他都不走。
今天还是第一次,他自己主动离开。
还是带着怒气离开。
明姿画明显感觉到刚才费思爵是生气了,浑身带着不近人情的冰冷。
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慵懒邪魅的他。
难道说她今天一不小心戳中了他的死穴?
费思爵的死穴?!
明姿画没想到费思爵这样狂妄自大的人,竟然也有死穴。
她从浴室里出来,拿着吹风机吹干了头发,从衣橱里找了件丝绸的睡裙换上。
明姿画躺在床上,脑海里不停回放着刚才在浴室里的一幕。
说实话,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费思爵的身上竟然会有那么多的伤痕。
他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被人虐待过吗?
明姿画记得以前无论她跟费思爵做多少次,费思爵从来都不会跟她赤果相对,他身上永远穿着最后一件贴身的衣服,就算帮她洗澡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明姿画以前觉得,他是不愿意跟她平等相对,因为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妹妹玩物,还不配让他为她脱下衣服。
所以在今天之前,她从未见过费思爵赤果的样子。
今天她意外的瞧见了,竟然大吃一惊!
原来这才是费思爵不愿意跟她赤果相对的真正原因。
他这满身的伤痕就是他不想被外人看到的死穴。
而这其中肯定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隐秘。
难怪之前她花高价请私家侦探刘希铭调查他,刘希铭会被费思爵收买了。
费思爵肯定是不想让他的秘密被其他人知道。
否则他今晚也不会是这样一种态度。
明姿画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调查清楚。
第二天明姿画醒来的时候,刚好是早餐的时间。
她洗簌完毕,下楼去用早餐。
费明德跟她母亲林女士已经早早的起床了,正坐在餐桌边等她。
并没有看到费思爵的身影。
很显然,他昨晚并没有留在费家过夜。
明姿画挑了挑眉,并不奇怪。
费思爵虽然是费明德的亲生儿子,不过他很早就独立了出去,一个人住在外面。
况且他私生子的身份,一直不入林女士的眼,他也不便住在费宅里,只偶尔回来小住。
费明德看到她下楼来了,立即笑容满脸,热情的招呼她:“小画画,睡醒了?饿了吧?快过来吃早餐。”
“嗯!”明姿画走过去,佣人替她拉开一个座椅,她坐了下来。
费明德立即给她倒了杯牛奶,还亲自拿起一片面包,涂抹上明姿画平日里爱吃的果酱,给她递过去。
明姿画接过,咬了一口面包,望向林女士:“妈,今天少泽要来看望你。”
“我知道,他昨天已经跟我通过电话了。”林女士优雅的端坐,不紧不慢地开口,连吃早餐的动作,都非常的讲究。
“小画画,少泽是来看望你,还是看望你妈啊?”费明德突然插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调侃道。
明姿画眯眼一笑:“还不都是一样,他既来看我,也来拜访未来岳母大人。”
费明德目光深深,“这么说,你已经选定了少泽,做你的未来丈夫了?”
“应该说是林女士选定了少泽,做她的未来女婿。”明姿画瞟了一眼她母亲林女士,别有深意地笑。
费明德认真地询问:“那你的想法呢?我们小画画,有没有意中人?”
“我嘛……”明姿画眼波流转,故意拖长了嗓音,脸上闪动着高深莫测的笑意。
“你问她,她巴不得这辈子都不结婚?”林女士沉着嗓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我认为婚姻大事,还是应该让孩子们自己做主。”费明德面色幽深,说出来自己的意见。
林女士不以为意的冷笑:“自己做主?我当年就是自己做主,才被你欺骗了……”
明姿画头皮发麻,实在不想听自己母亲,又翻炒起陈年旧事,她连忙出声阻止,转移话题道:“妈,你别只顾着管我的婚姻大事啊,你说我哥吧,他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到现在都没一个正经的对象呢?”
林女士眼神深了深,嘴角划过一抹讥讽:“这就要问你费伯伯了,为什么到现在也不给你哥介绍对象?”
明姿画又把目光转向费明德。
费明德咳嗽一声,提起这个就生气:“我不是没有跟你哥提过,可是你哥不像你这么听话,这件事总是敷衍我,我跟你妈给他找的几个相亲对象,他连见都不见!”
明姿画“哦”了一声,心中有数。
费思爵向来风流花心,他身边各路美女那么多,他会那么傻的早点结婚,让自己被婚姻的枷锁拴住?
他才不会那么笨!
很显然,他现在还不想收心呢。
不过想到昨晚费思爵那一身的伤,明姿画还是感到好奇。
她盘敲侧击的问道:“费伯伯,我哥他不会有什么仇家吧?”
“仇家?小画画,你怎么会这么问?”费明德见明姿画难得主动搭理他,连忙和蔼慈祥的反问道。
明姿画眯了眯眼:“我昨天偷看我哥洗澡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他身上好像有不少的伤痕,也不知道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