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过,所以这几年床垫厂不仅没有进步,反而日子越过越难,与之形成显明对比的是,这两年王文远一直在操心的百货公司和机械厂,仅仅两年这两个公司就从频临破产和破产日久,变成了两个坐拥好几亿资产、他侯继明只能仰望的庞然大物。
今天王文远把他叫来,他心里很激动,盼着王文远能出手拉他这床垫厂一把。
刘禄海这两年牧场虽然做的很大,可比起王文远手中的两个公司,那就是虾米和鲸鱼的区别,原本就很仰仗王文远的刘禄海,在王文远面前是愈发的小心谨慎起来。
周红军比起侯继明和刘禄海更加的不堪,这俩人好歹还是王文远的亲戚,他周红军仅仅是王文远的同学,还是差着两个年级的同学,更加让周红军感到尴尬的是,王文远在学校的时间拢共都不到一个月,这样的同学关系,其实和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周红军紧张,不仅仅是因为他和王文远俩人的关系如陌生人,自打他毕业后接手了采石场后,被王文远收拾怕了,原因就在于他手下的人仗着石子和沙子的买卖来钱太快,一个个的觉得自己牛起来了,然后很是惹出了几出祸事,王文远得知后,不仅把人直接扔进了监狱,还让监狱里的人狠狠的收拾这些不开眼的家伙。
他手下的人老实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玩儿起了牌,结果其中一个人输急眼了对另外几个人动了刀子,弄了一个一死五伤,王文远知道后,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队当兵的来,把他手下所有的人狠狠的收拾了三个月,那三个月简直跟待在地狱里没半点区别。
……
王文远拿出一盒烟,随手甩给了小姨夫侯继明:“小姨夫、大表哥、红军,抽烟,别弄的这么紧张!”
侯继明笑了笑,给刘禄海和周红军分完烟后,顺手把烟放回到了案牍上。
一番吞云吐雾之后,王文远开口道:“今儿把小姨夫、大表哥和红军叫来,是有几个事儿跟你们商量一下!”
候、刘、周三人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王文远继续道:“开发区土地平整出来后,小姨夫你的床垫厂就搬过去吧,不做则以,做咱就做成全国最大的床垫厂,资金这一块你别担心,有多大的缺口我都给你补上!”
“大表哥,你那牧场也到瓶颈了吧,之前我就规划好久了,老牧场这一块就这样别动了,新牧场,你去冀州看看,找一块合适的地方弄个大的,这次不做鲜奶了,直接做奶粉,设备和工人不用你操心,我会帮你从国外请,你只要负责找牧场以及在全国售卖就行了!”
侯继明和刘禄海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迸发出来的喜色。
俩人和王文远商讨了一番细节之后,便起身离开了,古色古香的书房里就只剩下了王文远和周红军。
周红军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王文远笑着扔了一支烟给周红军,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道:“开发区的拆迁工作估计下个月就要开始了,你跑一趟南方,多带几只工程队回来,不要怕人多,人越多越好,然后你就去注册一个建筑公司,资金和管理人员不用你操心,我替你出了!”
“弄完这些,就去开发区管委会报到,然后开发区的领导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了吗?”
周红军满脸惊喜的点了点头,他是实在没想到,王文远会扔给他这么大一个馅饼。
王文远又嘱咐了他几句,告诉他遇到麻烦、不懂的就找自己问,千万别自己乱来,然后便让周红军离开了。
四月,国内的事情基本都进入正规之后,王文远悄然坐上了飞往莫斯科的飞机,随着王文远的飞走,京城一名叫做韩玉梅的女子也无声的消失了。
风暴来临,王文远却已经不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