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集团做代工!”
“这是什么?这就是变相的掠夺式发展!您说其他的地市能不打压我吗?就算他们不敢明着打压,可时不时的让工商税务跑到我们齐汽集团的专营店去找茬,还是可以的!”
“甚至一些原材料生产地市,还会提高原材料的供应价格,他们不会突破我的底线,只会让价格卡在我不想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那条线上!”
徐睿博沉默了,他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弯弯绕绕,也是,你不仅从别人腰包里抢钱,你还把别人即将落到腰包里的钱抢走,不仅如此你还给别人增加了一个晋升道路上的强劲敌人,别人怎么能不恨你,不打压你?
就在徐睿博拧眉深思的时候,王文远忽然笑着道:“该您走了!”
“哦!”徐睿博回过神来之后,同样甩車看住了自己的马。
王文远直接将自己車下到了对面马的前面把徐睿博的一車一马压在了棋盘底部。
徐睿博皱了皱,然后轻笑了起来:“你这棋路还真是凶狠啊,完全不给别人活路啊,怪不得别人这么记恨你!”
一语双关。
王文远笑了笑道:“我年轻嘛,不趁着年轻有力的时候扫清障碍,难道还要等老了走不动了再去拼杀吗?”
同样的一语双关。
徐睿博笑着把炮拉了回去,正中的象给炮架起了炮架,却不是要打王文远的車,而是看住了马,准备解放他的車。
“我老了,确实不像你们年轻人那么有冲劲了,更多是考虑怎么稳住!”
王文远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回撤的炮看似是防守,其实认真的看棋盘上形势,就会发现,徐睿博只要把車解放出来,撇回老帅身边就有破王文远的双士的可能。
王文远的象已经被破了,再被破双士,就真的危险了,他是車马炮三卒,徐睿博是車马双炮,象士未破。
要输了!
呼!
王文远轻笑着把手中吃掉的棋子放回到棋盘:“感谢赐教,我这一味猛冲猛打,却不想自己连失棋子,而您虽疲于防守,却总能抓住一闪而逝的机会,打出精彩的反击,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我已然是齐人三鼓之局了。”
徐睿博笑着道:“年轻人,敢打敢拼没什么不对的,而且以你目前的实力,有几人能抗住你的三鼓?就算有人能抗住你的三鼓,怕也无力反击了!”
“我老了,力气大不如以前了,才无奈防守中寻求反击,若是我有和你一样的力气,我何须去费这脑子?”
王文远对着一旁的涂绥绥示意,涂绥绥会意给王文远和徐睿博添了新茶。
俩人喝完了一杯茶之后,王文远开口道:“徐部长,以您的智慧,不可能看不清楚我这笔投资你们潍州会获得多大的利益,我好奇的是,您为什么还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