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红一白都见了底,三人都彻底醉糊涂了,说话都拉不直舌头了。
“你们说,陈明晧他丫的,他凭啥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我跟他谈了五年啊,五年!”秦微微躺在沙发上,挥舞着爪子。
“你这算啥啊,吕布那丫的,惦记我媳妇惦记了六年啊,六年!害得老子整日提心吊胆。”董卓酒后亦吐真言。
“你们俩就没事找抽型的,微微你,陈明晧想当豪门女婿,就让他丫的去,不值得你再牵挂他;董卓你,吕布惦记你媳妇,可你媳妇有跟他跑的意思吗?你瞎担心个啥劲儿!”苏萌按个骂了个够。“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愁与悲,我们唱歌去!”
“唱就唱!”秦微微和董卓跟着苏萌晃晃悠悠地出了门,站到院子里。
三个人肩膀挨着肩膀,对天开唱:“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下午四点左右,管亚舟突然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总裁,不好了,秦小姐被警察带走了!”
正看文件的薛喆诧异地抬头:“怎么回事?”
“那个……”管亚舟努力总结语言,“秦小姐与朋友在院子里喝酒唱歌,可能太嗨了,有点扰民,有人报了警。”
管亚舟没敢说,那三人扯着嗓子鬼哭狼嚎,严重扰民,警察来了还袭了警,被强行拉上警车,还一个个地咋咋呼呼,醉得一塌糊涂。
唉!薛喆叹了口气,抓起车钥匙就出了门。臭丫头,没一天不惹事儿的!
一路驱车赶往派出所,在车上薛喆打了一个电话:“喂,雷子,今天下午是不是有三个喝醉酒扰民的人被带到你们所里去了?两女一男。”
“哟,薛大总裁,什么风吹着您了,居然给我打电话?”
“少费话,赶紧说!”
“是啊,这三个人严重扰民,还袭警,进了派出所还咋咋呼呼,差一点就给上铐子了。”
“你大爷,雷子,不准铐,听见没有?你帮我照顾好他们,我马上就到!”薛喆语气有点急,不等雷警官回话,就挂了电话专心开车,火急火燎地赶路。
臭丫头,越来越长本事了,还袭警,这罪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弄不好就得拘几日。薛喆心里真是又急又气。
一路飞车到了派出所,说明来意,由警员领着进了审讯间。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如下对话:
“来,姑娘,喝杯水,醒醒酒。”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对我前后判若两人,你说你有什么图谋?”
“哼,我有什么图谋?要不是怕薛子……我这会儿早给你铐上了!”
“靴子?你是说你怕靴子?”丫不会是让人拿靴子抽过吧?
“多少年的哥们儿了!”
“哥们儿?你跟靴子是哥们儿?哈哈哈,告诉你,我是靴子它姑奶奶!哈哈哈……”她秦微微是穿靴子长大的好吗?
“真的假的?”
站在门外的薛喆气得直咬牙。里边说话的两个人一个是他高中就认识的好哥们儿雷寒雷警官,另一个就是那个臭丫头,听她那舌头都拉不直的话音,就知道没少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