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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妧去老夫人那里请安,范氏瞧了她好几眼,一脸歉意。
“小九,昨儿个你受委屈了,你五姐姐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你别跟她计较,等她身子好了,母亲一定让她跟你道歉。”
萧妧不动神色的抽回手,“小九不记恨,毕竟五姐姐刚没了孩子。”
老夫人出来就听到这句话,重重哼了声,剜了眼范氏,“我和相爷商量了,两日后,你就带着若姐儿去别院住几日,定定性子。”
范氏微讶,赶紧解释,“母亲,若姐儿身子孱弱,若是养不好身子,将来恐怕落下病根。”
老夫人冷笑,“不去别院那就去庵堂,还当自己是什么金贵的小姐呢,萧家的脸全让她丢尽了,若是换了旁的姑娘,早成全了名声,一了百了。”
老夫人对萧若是厌恶至极,昨儿个发疯差点吓坏了萧妧,要不是右相拦着,昨晚上就送走了,哪里还会容她养两日。
范氏见老夫人眼底划过一抹冷色,心里咯噔一沉,老夫人做的决定,一般相爷都不会反驳,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萧妧。
萧妧低着头佯装未觉,前世她可没少帮着求情,换来的是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
范氏气急,对上老夫人泛着寒意的眸子,没了话只好点头答应了。
老夫人摆摆手,连带着看范氏的脸色有些不善,范氏脸色微变,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午膳,右相刚巧回来,老夫人留了饭,连带着萧妧也蹭了一顿。
右相的眼睛时不时的瞄向萧妧白嫩的完好的肌肤,一点也看不出红肿,这才满意了。
老夫人还未察觉,萧妧被右相盯着看,小脸腾的一红,有些心虚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才好。
“小九,父亲得了件狼毫笔,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学狂草?”
右相放下筷子,对着萧妧道,萧妧点点头,笑弯了眼。
“多谢父亲。”
两人刚一进书房,右相禀退了下人,只有父女两。
右相拿出一支锦盒,里面装着一支上等的狼毫笔,递给了萧妧,萧妧眯着眼,几乎爱不释手。
右相握着拳轻咳咳,“小九,你脸上的伤消了不少,还疼吗?”
萧妧小脸一红摇了摇头,右相又问,“那可有什么要对父亲说的?”
萧妧想了想,“那日小九和父亲说的,父亲可想好了?”
右相被萧妧的直白呛了下,没好气瞪了眼萧妧,“胡闹!女儿家要矜持。”
“小九实在不想让人觉得,小九还在惦记三殿下,在故意耍心计,烦得很。”
萧妧蹙眉,显然还记着昨天萧若说的话。
右相拿眼瞪她,将一切罪魁祸首推给了赵遵,都是他带坏了萧妧,萧妧之前是很听话,体贴的女儿,现在胆子大了,脸皮也厚了。
“这人嘛,为父还在考察中,最关键的还是看你,你觉得行才行。”
右相试探着仔细观察萧妧的眼神,萧妧一脸疑惑。
“父亲见多识广,我又没怎么接触,哪里认识……”
萧妧话说一半,突然打了个结,脑子里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