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这所大都市里,有着水梦太多的回忆,更有着酸甜苦辣咸的各式滋味。坐在高速行驶的列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向后退去的景物,揉揉发酸的眼睛,北京,昭示着自己的成功,也留下了今生难以治愈的创伤,那伤痛代表的是一种耻辱,是一种永远都无法洗刷的耻辱。
至今,自己都不知道那女人是谁!至今,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位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男人,竟会在自己离家的短短时日,就任由别的女人上了自己的床!
“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己真的是一个很失败的女人。连自己的男人都背叛自己,试问,还有什么可以信赖的呢?
“生活就是这样,没有坎坷,就不能有成长。人总是在坎坷中磨练成长着自己,那一次次的抉择,一次次的拥有与放弃,一次次的包容与谅解,一次次的不解与无奈,不同的思想,成就了不同的故事的结局,不同的结局造就了不一样的人生。”心中默默地想着,眼神游离在车厢内,车厢内的旅客喘着均匀的呼吸声,偶尔有乘务员带着远行的旅客经过,也不会发出很大的声响。
“这次回去,我究竟该不该跟他见面呢。”
“如果这次不见面,又怎么能帮着儿子完成心愿呢,自己答应儿子了,但是,林子凡从没有到过宾水,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没有了什么关系,再带他到宾水去,合适吗?”
“也没什么不合适的。虽然我们没了关系。但是他的儿子还在宾水,做为父亲,他有权去探视啊。”
“但是,今天的他是不是早就已经结婚了呢,如果他结了婚,又有了孩子,还能够同意去宾水见儿子吗?”
“必须让他去。这样才有利于孩子的成长。”
“但是,,见到他的同时,会不会也见到那个女人呢?那女人,会不会让自己难堪?”
“如果不去,儿子就没办法见到爸爸。而自己也失去了对儿子的承诺。”
躺在床上,水梦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刚刚列车报站,已经过了唐山,天边有了一抹光亮,随着车子不断地向南前进天也渐渐地亮了,微弱的晨光自窗帘的缝隙内射进来,使沉睡中的人们渐渐地清醒过来。
“叮铃铃。”车子过了天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八点多了,正准备去洗漱的水梦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您好。”是兰子的电话。
“梦儿,到哪了啊。”
“刚过了天津。”
“那什么,你儿子带来了没有。”
“啊?没有啊。”
“怎么不带来,你应该带过来扔给那个烂男人。你干嘛要给他养儿子。”
“兰子……他也是我儿子哦。”
“我知道。我就是生气罢了。嘿嘿,我还记得,你们上次从美国回来,他还大谈特谈对你的爱恋。他还一个劲地说,这一辈子要给你最完美的幸福。NND,这丫嘴里的幸福就是这个吗?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
“我不知道……。”
“我真服了你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怎么也不想去看看那女人是谁啊。”
“看她干什么。”
“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啊。如果不如你,那你不必为这个结局而烦恼了,林子凡没有眼光,不识金相玉,要来何用。”
“呵呵,瞧你说话还是这样,都不经过大脑的。”
“说话经过大脑再说出来,就多了三分虚伪。我告诉你,我可不管,你必须要见见这个男人,同时,要见见那个女人。你记着啊,去的时候带上我,如果那女人敢叫嚣,我就让丫去西天报道去。”
“那什么,兰子,你现在混黑道呢吗?”水梦忍住笑意,压低声音问道。
“咦,这都被你发现了?”兰子夸张地叫着。
“哈哈。”水梦终于忍俊不住笑出声来。“你还是老样子,不会长得还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吧?”
“那是必须的。”兰子夸张地说道,随即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大江说我眼角有皱纹了。气得我一个月跑了十趟美容院。”
“哈哈,谁叫你天天笑了,这样不长皱纹才怪呢。咦?你和大江?”
“也不是我想笑的啊,那笑腺就这么发达,你说我能怎么办呢。嘿嘿,俺俩快结婚了。”
“啊,恭喜你啊,兰子。大江现在可是IT业的精英了啊。
“也就那样吧。我不要他也没人要啊。”
“瞧你说的,人家要你就已经不错了呢,跟个疯子一样。”
“没辙,他吴大江,就是喜欢我这样的。哈哈。”兰子跟个疯子一样没风度地大笑着。
“你现在在哪呢?”
“北京站啊。”
“啊?”
“啊什么?我在北京站等你呢啊。”
“你怎么到的这么早,我才刚过天津啊。”
“那啥,我要有舒马赫的精神,做事争个第一嘛。”兰子不雅地嘎嘎笑起来又说道:“张通说了,就我一个人闲着没事干,所以叫我先过来报道。还说因为我比较抢眼,所以往哪一杵,那些家伙轻而易举就能找到我。”
“可是……你也没必要到的这么早吧,我至少还要一个半小时到北京啊。”
“没关系,我刚刚在KFC这里要了一杯可乐,一袋暑条,估计至少能吃一个小时零二十分钟。嘿嘿。”
“你不怕清洁工把你轰走啊。”
“我没吃完,他干嘛轰我呢。”兰子理直气壮地说。
“呃。那你仔细看着点吧,一会清洁工就该朝你翻白眼了。”
“他敢?他要是敢朝我翻白眼,明天我就让他见报。”
“大记者生气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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