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就是舒服。如果到了夏天,北京就跟个溶炉一样了。”苗田田穿着时尚,估计许久不曾走很远的路,穿着的高根鞋是如此地突兀。
“是啊,其实你们只有去了宾水,才会发现我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地方了。”水梦笑着说,因为个子高,所以从不穿高根鞋。
“梦儿,你都已经是四岁孩子的母亲了,怎么还是这么漂亮。可恶。”季叶拉了她一下道:“看来看去,你还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一个。”
“宾水那地方养人哦。”水梦没有否认,的确是,在这群死党里,自己的确还是最漂亮的。
“你就扯吧。”田田一挥手道:“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不过你也甭想离开了。如果我是你,我留在北京的第一个理由就是:找出那个女人。”
“怨妇!”水梦指指田田道:“我何必自寻烦恼,去看那个女人是谁。我现在不是也活得自由自在。”
“懦夫。”田田冲大家道:“看吧,明显的懦夫行为。”她夸张的语调,引来路人的侧目。
“如果我带上一把刀子,躲在林子凡家的门口,等着那女人出现,然后捅上她两刀,你们认为这是不是很勇敢?”
“你过于偏激了。”乔娜接话。
“不是吗?那么我倒想知道,我知道那女人是谁有什么目的了。”
“那你心里就踏实?真不想知道?”
“说实话,我想知道。哈哈。”水梦大笑,这几位靓的女人走在大马路上,夸张地不顾形象地大声笑着,纷纷引来路人的回眸。
“瞧吧,这虚伪的女人,自尊心强烈地燃烧着她的胸膛,如果这时候给她一柄战刀,她肯定会冲过去,刺杀那昏庸的君王。”王海若夸张地指着水梦大笑着。
“我的战刀,只配用来行刺那值得我爱的男人,将他的心剜出来,与我的心调换,从此我们便是最亲近的人。”水梦笑着说。
“梦儿果然虚伪得狠,口口声声不想知道那女人是谁,实是也非常想见的。其实就连我们也是一直纳闷得很。林子凡何德何有,拥有如此娇爱子,却又有怎么样的如花女人,夺去了他的灵魂啊。”兰子道。众女齐声应和。
“如果那女人实是一个夜叉,倒真是让我们钦佩得很了。”乔娜道。又指着前方的建筑物道:“汉拿山到了,疯女人们,我们该进去了。”
“大学时代,我们路上打架也是没人看的。人啊,活得就是这么累。”福心又发感概。
“心儿,你这叫综合期忧郁症。我们现在怎么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季叶插话。
“却要不得自由喽。”福心笑着说。
“是啊,当我们渴望拥有财富与社会地位的时候,我们自由得如同野马,羡慕那朝九晚五的人们,更羡慕那些出入在高级社交场所的女人们。羡慕那些围着酒桌团坐,举杯换盏的女人们,更羡慕那些坐在会议桌前,指挥千金万马的女人们。那时候我们的梦啊,那贪婪的眼睛总是看也看不够,那幻化成了多少次自己的形象,哈哈。如今我们也亦如是也,却再也寻不回最值得羡慕的野马时代。那种自由,那种随性,那种难得快乐与天真,却是再也寻访不回的了。”水梦笑着说,众女人齐声应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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