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谁打电话?”在那套300平米的大房子里,林子凡从试衣间走出来对刚放下电话的丽莎道。
“朋友。”丽莎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想告诉他水梦已经到北京的事实。
“什么样的朋友,这么晚了还通电话?”林子凡皱着眉看看腕上的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九点了。
“你怎么管得这么宽?”丽莎看着他道:“我和朋友通话的自由也没有吗?”
“难道和你通话的朋友,我不认识吗?或者我不能认识吗?”林子凡看着她道。
“你何必非要认识,难道你怀疑我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我没有这么说。”
“那你以后就不要问。”丽莎看着他穿上外衣问道:“你干什么去?”
“我去外面走走。”这几天公司的事情让他焦头烂额,他刚约了两个朋友去酒吧喝酒,希望能籍此向朋友们讨教几招。
“干嘛去?”丽莎问道。
“约了几个同学,去酒吧。”
“家里的酒这么多,你想喝什么样的没有?非要去酒吧吗?”丽莎声音稍稍大了起来。
“你的声音小一点,邻居已经休息了。”林子凡看着她,忽然发现,她离自己曾经认为的温柔的女人的形象是越来越远了,那个时候她的多情与妖娆妩媚,如今一点也不见了,那温柔也似乎荡然无存了,她不仅不做家务,甚至从不炒菜烧饭。
“别人休息不休息跟我有什么关系?”丽莎看着她说道:“我告诉你,梦儿已经到了北京。”随即她神经质地问道:“你不会是约了梦儿吧?”
“什么?”林子凡一愣:“梦儿来北京了?”
“你看你,看你!”丽莎大叫着将手中的抱枕朝他扔过去。“每次提到梦儿,你总是有这种反映。现在我是你老婆,你知道吗?”
“我该有怎么样的反映才对?”林子凡皱皱眉头躲过她扔来的抱枕,整理一下白衬衫道:“我只是问一下而已啊?”不解她的神经质。
“但是你的反映有点过度。”丽莎又道:“我告诉你,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别想出去勾三搭四。”
“不可理喻。”林子凡看了一眼手表,和朋友相约的时间已经很近了,他不想和她多费唇舌。
“是,我不可理喻。因为我没文化,所以你可以说我不可理喻。”
“我从未因为你没有文化而瞧不起你。”林子凡不明白,丽莎为什么总将没有文化挂在嘴上。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丽莎看着他:“你还看不起我。”
“我没有。”林子凡无奈地说。
“你有你有,你说了。”
“好,如果我说了我认错可以吗?”林子凡无奈地说道:“我真的要出去了。”
“你好象很无奈?”丽莎看他要走,扑过去拽住他的衣服:“你不许走。还没说完你不能走。”
“丽莎,你不要这样好吗?”林子凡有些头痛,想掰开她的手。
“我怎么了?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是你表现出了一种无奈。”撕扯中,她拽掉了他白衬衫上的一枚纽扣,看着那纽扣滚落地上打着旋涡而不肯停下来,林子凡吃惊地盯着她,这还是自己当初认识的那个丽莎吗?
“好,我如果告诉你,我的无奈是因为我必须答应你不去见我儿子的母亲,这理由充分吗?”林子凡抖掉丽莎的手气急败坏地说。
“老公,不要走好吗?你不要去见梦儿,我给你生儿子好吗?”看着那纽扣疲惫地躺卧在二人的脚边,丽莎流下泪来。知道梦儿到京,她已经有些慌了,自己当初迷住林子凡使其和梦儿分手的时候,就唯恐梦儿有回到北京的一天。那时候,难保二人会再重修旧好,必竟他们有个儿子,而自己与林子凡结婚三年了,却从不曾有怀孕的消息。刚刚的电话里梦儿又说要留在北京,她更加觉得自己把持不住这婚姻了。想到此她扯住林子凡道:“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我们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丽莎,今天晚上我没有心情。”看着她流泪,林子凡口气放缓,轻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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