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幸亏你会针灸,不然哥哥我今天就在列娜面前丢脸了。”一回到包厢,胖哥就拉着我的手说,“那个俄罗斯人怎么样了,没事吧?”“没啥大问题,吃坏肚子再加上有些着凉,急性肠胃炎,针灸后就没事了。”“老弟你真行,没想到你还会中医,家里祖传?”老陈问我,“不算祖传,我上大学时候,有一年住水房隔壁,腿上有些患上风湿关节痛,我刚好有一个远房姑妈是中医,她给我治好了,我就跟她学了一些,后来我还上过中医函授班。”“那真不错,身有一技之长,无论到哪里都饿不死,俄罗斯人很认针灸,要是能在俄罗斯开个针灸诊所,那就赚大钱了,胖子会那么两下点穴按摩都把列娜忽悠到手了。”“哥哥,你不要提这出好不好?”胖哥有些不好意思,“胖哥讲讲给我们这段故事,要我们也学两手。”我和小刘异口同声要胖哥讲讲他和列娜的故事,“胖子,这还头次见你不好意思,你给他们讲讲,你是怎么冒充老中医的。”
“老陈,你别瞎起哄,我哪里冒充老中医了,我好歹多少也懂点,你腰痛我也帮你按过吧。我一个朋友的父亲是推拿按摩师傅,刚好我母亲腰肌劳损,我就和我这朋友的父亲学了两手,谁要是有个头痛脑热腰酸背痛的,我能帮着按按缓解一下,像今天这种情况我就不敢卖弄了,你们想听故事的话,就给你们讲讲。”
胖哥给自己到了杯啤酒,美美地喝上了一口后,开始讲故事:“老陈讲了当初我们哥俩在3/4次国际列车上被那群狗娘养的洗劫一空,后来我们又如何在莫斯科找到他们拿回钱的,但是老陈还有些事情没有讲。我们通过朋友找好到莫斯科有势力的倒爷后,他们先派人在宾馆盯住了,见那伙人都在宾馆,我们带了七八个人就杀了过去,直接把他们给堵到房间里,刚开始他们还想反抗,被我们几下就全给按住了。这时候宾馆老板带人过来,我们这边那个在莫斯科比较有势力的倒爷把宾馆老板叫到一边说了情况,宾馆老板对我们说,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管,但是不能在我们这里出人命,住在我这里我就得保证安全,我们说那把人带走,宾馆老板说人也不能要你们带出去,要他们把抢的钱拿出来还给你们,你们立马走人。我当时把身上衣服一脱,对着宾馆老板说,我挨这一斧子咋算?宾馆老板要人找了把斧子,对我说,谁怎么砍的你就怎么砍他,我拿起斧子往地上一扔,对那伙人说我记不住谁砍的我,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其中有一个说是他砍的,我就要按住他的人放开他,对他说你自己动手吧,他捡起斧子对自己大腿就砍了一下。拿回来两万美金,按事先谈好的给朋友找的人拿了六千美金,我们连夜回了北京,虽然这事儿算了结了,但是我们哥俩也不敢再坐3/4次国际列了,就改坐这趟车。”
胖哥又喝了口啤酒,接着讲:“我们第一次坐这趟车买了整个包厢四个铺位,这趟车限重,我们的货实在太多,就找到车站上的一个朋友把我们送上车,朋友和列车长打了招呼,列车长又和我们车厢的乘务员交代了一下,乘务员刚好是列娜,就这样和列娜认识了,我记得当时还送了盒大大泡泡糖给她,她很开心。”“真是万能的大大。”我忍不住插了一句,“是呀,俄罗斯年轻人看美国电影里吹泡泡糖觉得很时髦,但是他们没有自己生产的泡泡糖,俄罗斯倒爷们从中国带回大大泡泡糖后,大大泡泡糖一下子在俄罗斯流行起来,我们卖货时候经常会遇到买货的老毛子跟我们要大大泡泡糖。列娜人很善良,一路上对我们挺照顾的,给我们又是送茶又是送咖啡的,我们请她吃我们带的中餐,就这样我们熟悉起来。有一天下午列娜过来敲我们包厢,开门看她用手捂着头挺痛苦的样子,她说头痛的毛病犯了,问我们有没有止痛片?我自告奋勇地说我会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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