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上午为罗曼父母做了一个疗程的最后一次针灸,做完针灸后,我问塔玛兹和阿尼亚感觉针灸的效果怎么样?塔玛兹和阿尼亚都说效果非常好,身体感觉轻松了好多,阿尼亚说:“鹏,你在新西伯利亚开家诊所吧,我们会帮你介绍很多患者。”看到被如此肯定,我心里对我能够用针灸帮助别人充满了喜悦,连声对这两个善良的格鲁吉亚老人说谢谢,并说只要我在新西伯利亚每年都会为他们针灸。因为下午去乌兰-乌德的飞机要赶着回公司,所以就没有同以往一样和他们喝茶聊天。十几天来每天差不多半天时间的相处,我和这两位善良的老人建立了仿佛亲人般的感情。塔玛兹和阿尼亚有些依依不舍地把我送到大门口,要我有时间就来他们家做客。
在回公司的路上,罗曼告诉我,中心市场现在没有合适的店面,只有在露天市场还可以找出地方摆放帐篷。我说,露天市场就不考虑了,如果有室内的店面是最好。罗曼说他再帮我问问,看看其他市场有没有地方。我说,商场里的出租柜台或者繁华一些街道上的店面都可以。罗曼想了想说,离他餐厅不远有家商场,他和商场的老板比较熟悉,他帮我问问那里有没有地方出租?等我从乌兰-乌德回来给我答复。
回到公司没多久,萨沙也开车过来。在楼下食堂简单吃过午餐后,回到青年公寓我和超哥拿上随身的行李和礼物,我们便去了机场。到了机场,萨沙去停车场停车,我和超哥在门口等萨沙。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那次送超哥时查我护照被维达利狠狠教训过的警察正向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这次身边没有维达利他们,萨沙也没在我们身边,我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警察也同时发现了我们,看了一眼我后,仿佛没看到我们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警察从我们身边走过。我长吁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谢尔盖没有说错,这些警察被黑手党给教训怕了。超哥问我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告诉超哥,刚才那次被维达利他们教训的警察刚从我们身边走过。超哥说,现在警察也把我们当成黑手党了,以后来机场你不用担心警察查护照了。我呵呵笑着说是。超哥接着说,地下市长彼得洛维奇的势力实在太大了,这些黑手党们简直无孔不入,操控着俄罗斯的所有领域,电视新闻上经常有政要和大的企业老板被暗杀的报道,这都是这些黑手党干的,我们以后和他们合作也要处处小心为妙。我连连点头说,对对,安全至上,不能为了钱把命丢到这里。超哥笑着说,看把你紧张的,我们和他们做生意,他们也需要合作伙伴做正规生意。我们只要不触犯他们,他们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反正在俄罗斯就要处处和这些黑手党打交道,我们这次去乌兰-乌德考察,将来买木材同样要和黑手党打交道。我现在忽然感觉,自从我进入俄罗斯就感觉好像进了马里奥-普佐描写西西里黑手党的小说《教父》一般。
飞往乌兰-乌德的飞机还是破旧的图154,机舱乘务员是三四个丰满的马达木,和上次往返伊尔库斯科飞机上见到的美女机舱乘务员简直差距太大了,看到这几个丰满的马达木一下子颠覆了我对空中小姐的概念。在我的脑海中一直认为空中小姐都是应该年轻貌美的,我在国内没有坐过飞机,所以也不清楚国内飞机上什么样,但是上中学时候,航空公司来我们学校选过空中小姐,简直如果选美一般,不是百里挑一而是万里挑一。看来俄罗斯航空公司对空中乘务员的要求也没有个什么标准。飞机上的乘客不是很多,萨沙讲,如果不是赶时间,俄罗斯人更喜欢坐火车,而且俄罗斯的硬卧火车票非常便宜。我也很喜欢坐火车,可以慢慢欣赏沿途的风景,在途中结识不同的人,也可以把一本平时没时间读的书静下心来读完。
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到达了乌兰-乌德。飞机降落的时候,从机窗望出去,美丽的贝加尔湖再次尽收眼底,湖水在夕阳的映照下发出迷人的五彩斑斓的光泽,在岸边四周金黄色森林的衬托下,景色美不胜收。想到这次去湖边的林场,可以在岸边尽情观赏湖光山色,我的心情不禁有些兴奋。从空中望下去,乌兰-乌德城市不大,坐落在起伏不平的丘陵地带上,四周被茂密的原始森林包围着。城市里的建筑不是很密集,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高大的建筑物。
乌兰-乌德的飞机场非常小,好像一座国内县城的火车站,停机坪除了我们这架刚刚降落的飞机外,还停了一架更小的飞机,萨沙讲那是图134。已经在机场等候我们的萨沙合作公司的老板是个高高胖胖中年布里亚特人,见到我们后,他非常热情地和我们握手,自我介绍他叫巴特,萨沙把我和超哥介绍给巴特。超哥夸巴特的名字好,说巴特在蒙古语里是英雄的意思。巴特听了非常开心,说他是成吉思汗的后裔,身体里流淌着祖先勇士们的血液,他为他父亲给他起的这个名字感到非常自豪。
巴特的车是一台硕长的四驱雷克萨斯越野车,巴特讲只有这种车才能适合这里的道路和跑林场。出了机场后,发现巴特的话果真不假,从机场到市区的公路坑坑洼洼的,只有这种底盘高大马力的越野车才会在这种很差的路面上畅通无阻。公路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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