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深吸一口气,突然贪念起这心跳这温暖。如此真实到无以复加不可抑制的幻想。她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最后是那一团躲在楼梯口的身影。
她吸吸鼻子,轻轻描绘着他的轮廓:“我们从来都不是同一类人,你的世界我格格不入,我的世界太多秘密。我不是刀枪不入人,但你或许百毒不侵。”
夏末轻轻蠕动着自己的身体逃开他的束缚,为他换来一块干净的毛巾。冰冷的水打在她的身上,那些冒上头顶的想法冷却。抱着枕头蜷缩在沙发上,缓缓的闭上眼。这才是她的地盘。
从来那些反应迅速、敏感透顶、易动感情的人很少过着幸福的生活。夏末就是这样的人,但她欣慰的是在生活中不断应变成长着。她从来不贪心。这些就够了。
应该没有人会相信李卓新会和一个女人同室共处却相安无事,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应该是一个可以不用理会的谣传吧,可这确实发生了。
李卓新诧异的看着空了一半的床。看着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里面飘着几片柠檬,还有掉落一旁早已经冷却的毛巾都证明夏末确实进过这个房间。
他看看天色才微微亮,起身准备去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有些讶异的看着沙发上的不明物体,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人。可是。没有一个人有床不睡愿意去睡沙发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看着入睡的夏末,环抱的枕头一动不动的窝着,就在那个狭窄的角落。他第一次发现有人睡觉是皱着眉头的,不知道自己睡着时是不是也这样?
他伸手轻触,夏末被惊醒。李卓新笑着说:“hi,早上好。”
夏末迷茫的眨着眼睛,心有余悸,带着防备:“早上好。我想知道,你刚刚准备做什么?”
李卓新其实也被夏末的大动作吓了一跳,玩笑的说着:“我只是想伸手确认下沙发上躺着的物体。难道不是猫咪吗?”
夏末抹着自己的额头微凉,摇摇头将刚刚大脑皮层活跃的画面甩出,笑着说:“哦,看来精神不错。不过我很想告诫你,喜欢醉酒聊天的人好像不适合喝酒。”
李卓新大概有点印象,可打死都不会承认:“我从来没有醉过,更不会说醉话。”他起身:“不是说早上有课吗?早点起来,我开车送你回去。”
男人就是死要面子,夏末也不拆穿,伸伸懒腰坐起身:“那我应该谢谢你吗?在清晨5点打扰他人睡眠?”
李卓新从浴室探头:“是的。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才能闻到清新的空气,而不是汽车的尾气。”
夏末耸耸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两人静悄悄的离开让众人很是诧异,卓昌源确认的问着:“你说他早餐都没让你做完就离开了?”
厨师恭敬的回答着:“是的,只拿了几片吐司。喝了一杯牛奶。”
陈晨喝着咖啡:“这可不像是表哥的作风?难道是来真的?不是说和叶家大小姐正见面吗?到底哪个是烟雾弹。乐乐,知道情况不?”
韩乐乐摇摇头:“她一入学新哥就让我看着了,很普通的一个女孩。”随后特意补上一句:“人挺本事的,家世很普通,真的,档案上写着。”
马凯戳着煎蛋:“在G市见过几次。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勾搭上的,确实不像他的作风。他从来不会因为某人的一句话就撇下我们的,女人果然是破坏兄弟情谊的第三者。”
卓昌源看着韩乐乐:“你确定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吗?”
韩乐乐心虚的说着:“是的,她真的是个挺不错的女孩,不会玩心计。你可以问问亮哥,他和夏末相处的时间也不短。”
卓昌源没有去深究,因为他可以自己查。转头对马凯说:“既然那臭小子已经走了,陈行良那边就只能由你们陪。陈家老头的调任是铁板钉钉的事,后期还需要他牵桥搭线呢。都给我打起精神,高官不如现管。”
马凯面无表情的说着:“知道了,我家老头子正巧给我挪窝了,S市委办公室,说不定就在他手底下。我这算是提前贿赂上峰家的公子爷吗?”
陈晨笑着说:“得了吧,就你那脾气,不让人家伺候你就已经是优待他了。”
韩乐乐不解的问:“怎么这次马爷爷这么放得开手脚,那可是个复杂的地,吃得消吗?”
马凯挥手就是一巴掌:“你小子就这么小看你哥吗?不是听说你们鑫诚准备开分公司吗?我看S市很不错,就这么定了,我会和韩叔建议的。”
韩乐乐看了卓昌源一眼,随即笑着说:“好啊,跟哥哥们走有肉吃。”
卓昌源怎么会不知道马凯的心思,这两家的关系看着已经随着老一辈离世冲淡,可私底下的牵扯可谓千丝万缕。他猜测马家肯定是有入资鑫诚国际,这也是无可厚非。
他现在担心的不是S市那块肥肉,而是李卓新的态度,让他猜不着更摸不透,突然有种儿女成长即将离开的伤感。但是,该调查的他依旧会调查,毕竟他肩负的是两家人的希望。他不希望有任何的‘惊喜’发生,再小也不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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