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两人摸摸口袋才想起自己是直接从训练场出来的,根本没带手机和钱包,现在该怎么回去,难道是徒步越野吗?这男人果然重色轻弟,以后休想让他再跑腿。
李卓新发现夏末一直用欲言又止的神情看着他,于是出口说道:“有事就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夏末:“我们就这么丢下他可以吗?他衣服好像没有口袋,也不知道离他们基地远不远。”
李卓新笑着说:“我是故意的,活该让他乱说话。”看着拉着他手臂的夏末,单手伸过去扯扯她的脸皮:“怎么。莫非是真的对我不满意,准备让他给你介绍一个?正好上门去挑?”
夏末哭笑不得承受着他的醋劲:“毕竟是你姑姑的儿子,我怕她会对我印象不好,你不想掉头好歹也通知人去接下他。”
李卓新指指自己的嘴。示意夏末奖励。夏末猛的扑过去,给他来了个热烈的吻,好在李卓新刹车的及时,不然就要撞上过马路的羊群。
李卓新意犹未尽的吸允着:“你就是个疯子,我也是个疯子。冲着你良好的认错态度。我决定给我姑父打给电话,告诉下他,一宁准备休假让我给扔半路了。”
夏末平复自己的呼吸:“你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看以后谁还理你。”
李卓新重新启动上路:“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好,其他人不强求。”
夏末有些担心的问道:“他们都知道我的存在吗?没有反对?”
李卓新拍拍她的头:“傻丫头,他们都是开明的人,即使心里还有些想法也不会做什么,因为和你过的人是我。至于我母亲,等你再胖一点再说,因为在她们的观念里瘦等于不好生养。”
夏末心里有着惊涛骇浪也装作无事的说着:“她们很着急吗?我还小。不想生。”
李卓新同意的点头:“我也这么认为,小孩生小孩,我可不想一下子带两个两个奶娃娃。”
夏末没有反驳,闭着眼假寐,因为她怕自己的情绪外泄,那些违心的话说出来真难受。
这边的温馨和陆一宁完全无关,他跑的大汗淋漓衣裳不正,终于赶上了外出采购车。殊不知就因为那么一句话,让他接下来的日子苦不堪入。果然啊,这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李卓新。而不能随便开玩笑的人变成了夏末。
荒凉背景,孤独的公路,还有漫天飞舞黄沙的戈壁,两人一辆车一顶帐篷走哪算哪儿。他们会席地而坐仰望天边的星空。或躲在帐篷内伴着虫鸣疯狂的恩爱,或者露天相拥而眠。
他们沿途只要碰见脸颊泛着高原红牧羊的孩子,夏末总会要求停车给他们些吃的,然后两人就会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孩子包围。看着夏末的笑脸,李卓新也不生气,只能暗自想着晚上该吃什么。
他们还遇见许许多多人。徒步的旅者,青海湖边的卓玛姑娘,或许是点着酥油茶的大叔。有那么一刻,李卓新有种浓烈的**,就这么一直流浪下去,自我放逐心情舒畅。
当然她们也会遇见静谧而又严肃寺庙,看着徒步而来的朝圣者的虔诚,两人内心震撼无比。夏末会学着他们转动经筒,心里默念着真言。怀念逝去者,祝福今生,期盼来生。
夏末看着寺庙外的天空是那么的蓝,温文尔雅包容着这世间的千姿百态。转头对李卓新说:“谢谢你无条件的包容,如果不是你我应该怎么走下去,可是你这么好让我无所适从。”
李卓新:“你就是颗小小的沙子,经历风吹日晒,任时间风化,变的坚韧;一阵风起随风飞舞前行,风落驻足,没有我你依然会按照自己的命运前进,我只是刚好出现而已。”
夏末静默,心里默念:不,你是上天给予的馈赠,我会小心呵护。
夏末突然开口:“李卓新,我们回去吧。”
“好的,我们会酒店,你准备明天去哪里玩?”
夏末抓着他的两颊正视道:“我们回B市吧,去姑姑医院,我病了我知道。”
李卓新皱眉:“别瞎说,你不是每天都睡的很好吗?笑容也多了,只是有些瘦,别胡思乱想。”
夏末轻声叹气:“你昨天不是在超市问我为什么买那么多无糖的食品,然后又全部放回去吗?因为我想带回去给奶奶吃,可是突然想起来她已经死了。”
她终于哭了出来,眼泪越流越多,完全无法停止:“那些药看着有效,其实我半夜会突然惊醒过来,之后就会出现幻觉。我会以为自己是待在老房子的小床上,奶奶就躺在我身边。”
李卓新厉声说着:“瞎说什么药,那些只是维生素片,必须补充?你醒来怎么不叫我,以后不许这样。”
夏末:“我在你书房都看见了那本书和那些药瓶,谢谢你的不嫌弃和包容。可是,我不能再浪费你的时间,我听到你半夜偷偷讲电话,学校和实验室有好多事情需要你去处理,早就超过归期,你丢下一切陪我流浪。卓新我们回B市吧,我觉得自己能康复的。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
李卓新看着泪眼朦胧的夏末艰难的点头:“好,我们回B市,但是你得听我的安排。”
夏末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相互交缠的手,证明他们彼此的决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