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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梳妆台前用右手迅速的写完了信。
所有的文字都是大写,每个字母都刻意写得和报纸上的印刷体一样。
最后的签名,我想了下,最终决定用约翰`史密斯这个名字。
希望福尔摩斯不会讽刺我用了这个西方社会的“张三”“李四”一看就是假名的签名。
——即便我很清楚,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至于信封上的寄信地址,我写了伦敦东区的白教堂的地址。
感谢玛利亚将我之前在乡下庄园度假时,闲的没事做到镇上逛街去的时候,心血来潮买回来的邮局贩售的最普通的那种信封也收拾进了我的行李箱里。
信纸也挑选了邮局贩售的最普通的那种一打贩卖的。
在邮票背面沾了些胶水,贴到了信封上后,又用同款的胶水将信封的口给封好了。
好的。现在我得想个办法,将这封信寄出去。
我可不能让玛利亚或者家里随便哪个仆人帮我把信寄出去。
她们要么是在莉雅夫人的监控下——莉雅夫人直接对我的母亲汇报,要么是在劳伦斯的监管下——他对各种事情的敏锐注意力,只能让我对欺骗到他这一事感到绝望。
于是我决定打破一下自己在社交季期间绝不出门的惯例。
我要去拜访一下我那两位新见面没几个月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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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那边的管家利夫是个脾气非常好的人,但是我总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虽然也说不上来。
可是夏尔那边的管家塞巴斯蒂安,却是真真正正的不对劲。他身上那股怪异的气息比那些患了“人偶”病而无药可救的死人还要让我感到难受。
可是我发现差使他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却是一件让我打心底里感觉愉快的事情。
尤其是在几次拜访下,我惊悚的发现该隐出现在夏尔这边的频率,就和夏尔会出现在该隐这边的频率一样高。
拜托。在女王陛下的这个时代,同.性.恋可是会被判死刑的。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做出这种事情真得可以吗?
还有,你们两个不用去伊顿公校上学吗?不是大英帝国的贵族都要去那个学校上学培养自己将来的人脉关系吗?
——真的不要紧吗?
——我的堂表弟们。
我大概瞎操心了。
毕竟女王陛下的孙子对男人的兴趣可是比对女人的兴趣要高太多了。这可是从上流社会一直到下界的普通民众都心照不宣的一个“皇家小秘密”。
也没见到这个将来会继承王位的王子殿下有上绞刑架的危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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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封信我还是交给了爱德格。
“不许偷看。”
“亲爱的小小姐。”
爱德格笑眯眯的刚开口说了这样的一句话,我就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他捂着被我踹到的小腿,表情龇牙咧嘴的痛苦不堪到死。
我才不信他真得会有这么痛呢。
“好吧好吧。你可真是个冰冷的美人。我就是迷恋你这个模样。”
爱德格摊开手,口头上沾了点我的便宜。
如果能够阻止谋杀案的话,我认了也没关系。
“我可是个别人说不能做什么事情,就偏偏要去做什么事情的男人呢。”
我好像听到了非常厚颜无耻的话。
我没有听错。并且说出来这种厚颜无耻的话语的男人,是个美少年。这真是让人感到残酷的事情。
“好吧好吧。我会做到的。那么有什么报酬吗?”
要报酬?我被你口头上占了点便宜还不够吗?这难道只是利息吗?
我想了想,将上次看完魔术表演后想到了随手写下的故事原稿给了他。
“拿去看吧。”
让你看一个我很喜欢,也非常有趣的故事。
这个报酬怎么样?
我还没说出自己想的话呢,爱德格就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脸颊。
“这样才可以啊。”
说完,还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他就迅速跑到窗口,从窗口翻了下去。
动作比猫还轻盈。
这人居然厚颜无耻的将我写下来的那个故事一起带走了!
我下次看到他进屋子还不将他一脚踹到窗外去,我就——
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就再也没办法轻松愉快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做了她能做的事情。然后,下面我想想能不能写出来漂亮的推理吧。【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