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就连Stacey也忍不住笑场了。
而Alina,早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当Alva长篇大论一出现,她就知道了背后的想法。
“好吧,看看,这就是我们家情商低到可怕的数学天才几十年都没变过的抱怨方式……看在这不变的永恒性……”
她从下午茶会的桌边站起身。她身上的那件蓝色小洋裙的下摆扫过桌边。
“我去烤些巧克力味的小饼干吧。”她说了这样一个好消息。
Alva兴奋的立刻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当然,谁想吃巧克力味的小饼干,都要来帮忙。”
结果,四个人全部换掉那一身专门为了喝下午茶而特意换上的正式服饰,全部将衣袖卷到了胳膊肘的位置,身上一人套了一件围裙。
(在这之前,Edward终于找到了个机会、将杯子里的咖啡一口全部喝完。)
分工明确的准备着烤小饼干的前期工作。
等将饼干送进了烤箱,四个人争夺着家里的两个浴室的使用权。
可悲的是,男士们从来没有争赢过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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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位男士并排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手,一边说着“男人们之间的话题”。
Alva有些踌躇的说出自己今天为何出门的缘由。
“我以前的大学邀请我去举办一个讲座。”
而Edward 立即就明白了原因。
不用Alva说,他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于是,他说:“所以,我们家的数学天才终于决定去接触现代的普通人类社会是怎么样的构造了吗?”
“我念大学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足够多了。”
Alva一本正经的反驳Edward 的话模样,让后者哑然失笑。
这个已经二十多岁的男人,至今任然没有将小时候的一些习惯完全的改掉。
有时候Edward 真的担心自己的这位弟弟是否一辈子都会改不掉自己的那些习惯了。
唯一让Edward 在暗中庆幸的,就是自己的弟弟没有得Savant Syndrome(学者综合症)。一种有认知障碍(普通人的生活技能基本全无),但是却在某一领域拥有可怕的天赋。
“Alva,你知道。我是我最喜欢的弟弟。”
Edward 觉得自己的这个说法也没什么错误的地方。他毕竟只有过这么一个弟弟。而且,Edward 也发誓,自己绝非那种“为了家庭责任而决意负担起自己三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妹们生活所需一切”的那种人。
他确实是需要钱,而一个没名气的魔术师所留下的魔术笔记,卖不到高价格。
所以,就如同Alina和Stacey偶尔会在家庭晚宴上开的那个玩笑(“我们大概是在会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连续每周都登上拉斯维加的舞台了”)那样,Edward 最初只是为了将那本魔术笔记卖个好价钱才去研究的那上面的魔术技巧。
结果,好歹也是在马戏团里待了一段足够长的时间,所以Edward 发现了个惊人的事情。这本被Guinevere束之高阁,一直到她死后才被Edward 找到的魔术笔记,上面记载着几十个惊世骇俗,让人闻所未闻的点子。
而魔术终究是魔术,这就意味着,那些看上去简直就和魔法毫无区别的事情,其实都是有不可告人的□的。
这就是为什么,魔术师将自己的助手看重的如同自己的秘密一样。
一个魔术师,当然需要一个(或者几个)优秀的助手。然后,这些助手们要发誓将这些魔术的□带进棺材里。
每一个魔术师都会妒忌Edward的。因为他的助手,是绝对不会背叛他,出卖他的妹妹们。
他们这个家庭成员的亲密程度,远超过外人所能想象的一切。
“Eddie,你会结婚吗?”
“一个妻子?”
“或者,一个男人?”
“不,不可能。”
有关于“婚姻”这个问题,Edward的回答一贯是那么轻松又愉快。
“我会带着我的一切秘密进棺材。而且我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任何一个人会接受我这种秘密数量多到,就和她或者他从出生到现在说的谎话一样多的结婚对象。”
“但是——”
“Alva,你有想要结婚的人吗?”
“不,没有。我是说……”Alva急急忙忙的修正了自己的说法,“现在没有。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
‘也许一辈子也不会了。’他在心里这样补充道。绝望淹没了他的内心。
“亲爱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Edward有时候也挺喜欢和自己的兄弟讨论讨论这种哲学的要命的话题。
“所以,为什么我们要担心这么遥远的问题?”
“你会和一个接受你全部秘密的人结婚吗?”
对于这个近乎愚蠢的问题,Edward 大笑起来。
“亲爱的,我连Stacey或者是Alina都没有想过和她们结婚。而她们是我能想到的唯二的两个结婚对象了。”
“为什么没有我。”
刚刚说完,Alva就想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了。
Edward听到这句话,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在Alva觉得自己搞砸了一切的时候,Edward俯□,一手撑在沙发的靠背上,一手揽在前者的腰上。
他就这么一俯身,一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