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什么婆婆腿,寡妇挠,全都招呼上来了。
“住手!”就在女人们混战之时,赵大从篱笆墙外跳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大蛋。
“哈!这是连姘头都找好了!没脸没皮的小娼妇,那俩孽种指不定是谁的...”张氏吐了口血吐沫,指着赵大和兆筱钰骂骂咧咧。
“放屁!”赵大气的涨红了脸,“你特么欠抽!”
******
洪文一掀帘子,全家人立刻围了上来,赵老爹急道:“怎么样?小玉她...没事吧?”
洪文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众人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颜傅摸了摸胸前银票所在的位置,坚定道:“洪大夫,你尽管说,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们绝对不会放弃!”
“向兄误会了,”洪文急忙摆手,“大嫂的高热看似凶险,实为风寒入里,并无大碍。”他转而面向刘氏,“大娘,家中可有生姜和红糖?”
这个时节哪来的生姜!
“大夫,”刘氏面露难色,“红糖有,生姜...”即便秋上收了姜,庄户人家也不舍得自己吃,都是拉到县城去卖,年下能卖到七八文钱一斤呢!
刘氏将女儿家现有的吃食在脑海中一一掠过,跟洪文商量道:“大夫,家里倒是还留着几头干蒜,你看...能不能替...?”
赵老爹瞪了刘氏一眼,正欲开口,却被洪文打断:“蒜就不必了,这样吧,大娘单煮一锅红糖水就行。”
“好,好,这就来。”刘氏立马转身去了厨房,灶上的燎壶一直开着呢。
“洪大夫,”颜傅将洪文拉到赵大身前,“烦请帮我大哥也看看。”
赵大赶忙推脱,局促道:“不用,没啥事儿。”
颜傅这才发现他脖子上被挠的一道道儿的,便指着他的头顶诓道:“流血了。”
赵大下意识的去摸,洪文赶紧制止他,“别动,让我看看。”
赵大只好乖乖坐着,让洪文给他瞧伤。
做大夫的有个习惯,但凡外出总要备着些急救的药物。洪文从贴身的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均匀的洒在赵大的头上和脖子上。
“行了,明早上再看看,估摸着就能结痂了。”
颜傅和赵大双双起身道谢,洪文淡笑无事,赵大想着洪文在这儿多有不便,于是邀请他跟自己回去住。
洪文想了想便应下了,待他再次瞧过兆筱钰,对颜傅道:“向兄,借一步说话。”
他二人走到栅栏门处,洪文轻声问道:“向兄,上次给大嫂诊病的可是我...那位德安堂的易大夫?”
颜傅沉声道:“正是此人。怎么?”
“唉...”洪文刚才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告诉颜傅实情,“他可曾与你说过,大嫂...大嫂以后怕是再也不能有娠了。”
颜傅心头一沉,虽然他没想过要和赵小玉做真正的夫妻,但眼下她跟向氏族人闹成这样,此事一旦被人知晓,那帮人一定会以此为借口...
颜傅双手抱拳,对洪文郑重道:“此事还望洪大夫能替在下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