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牙齿跟会飞的假牙似的,我赶紧躲闪。然而房间只有那么大,一下子我就被捉住了。那牙齿要在我的脑袋上,登时一次次撞击我的头骨。
我的头骨欲裂,一下下疼痛叠加。这时,那婴儿以身体撞了过来,大喊道:“不许咬我爸爸,不需要我爸爸……”
登时,我在疼痛中感觉到鼻酸,这突如其来的鬼婴儿竟然对我这么好,以命相搏为的只是救我,然而我却还惧怕他。
“你赶紧逃吧,不要为了我,白白……”头顶上的牙齿没了,不过疼痛还在持续。那家伙的牙齿太过锋利,就连我的头骨都像是被撞击了裂痕出来,所谓的头痛欲裂来形容绝对不夸张。
“不……不许伤害我爸爸!”那鬼婴儿非常倔强,突然,我只听到那男子惊恐的说了一声:“你是苗疆的……”
说完,他就灰溜溜的走了,即便离开,仍留下一句话:“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打下了编号必须死,这次没死,只能找一个人代替……”
到后来我听得不是很清楚,男子走后我的头痛瞬间爆发出来。鬼婴儿十分虚弱,却还是不放弃我,趴在我的脖子上,抚摸我的脑袋。
随着他的抚摸,我渐渐地没了那种疼痛,身体与心灵的重创稍稍抚平。危险尽散之后,我松懈下来,渐渐昏睡过去。
次日,阳光笼罩在我的皮肤上。我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不过才刚刚早晨六点。看完时间我便强撑着疲累的身体站起来,此时往房间里看去,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枕头少了一个,房间里的装饰少了一些以外,看不出来有过打斗的痕迹。
我缓缓地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出去,饭桌上竟然摆好了早饭。我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景,不禁坐在椅子上,盯着热腾腾的饭菜,生起了一股暖意。
随即,我摸着胸口的玉佩,自言自语道:“二爷爷,真被你说对了,他在保护我……”
说着,我看了一眼厨房内外,包括客厅都没有人。不禁有些失落,喊道:“小男孩,你在吗?小男孩?”
我大声叫唤,却没有听到回复,也没有看到他出现。脑海中想起那个总是一动不动,声音冷淡的小男孩,以及那个浑身都是血,长得十分恐怖的鬼婴儿,我却不怕了,反而有点想念。
“又是这样吗?只有晚上才能见到你?”我拿着汤匙,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微微一笑。随即,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吃光早饭,才满意的躺着,闭目养神。
屋内很温暖,阳光晒在饭桌上给以我无穷的生命力。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我虽说心有余悸,但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害怕,当然,不希望他下次再过来。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拿起来一看,大清早的竟是大黄打了个电话过来。我连忙接通,电话那头大黄乐呵呵的说道:“偷懒几天没来上班,听经理说你今天该到了吧。”
“就来就来,现在时间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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