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站一处是怎么一回事?
凌兆瑞更是认得那些人,都是一个学堂的学生,平时那几位最会吃喝玩乐,也最是瞧不起他们这些乡下学子,堂哥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各位先坐,那几位是我亲戚,我前去打声招呼。”见颜小七看到自己,却并未移步前来,凌兆渊眼底闪过不虞,但对方总是长,于是只得对自己同行的人说道,心想着能将那个雅间换过来也是好的。
“哦,是凌兄的亲戚?”其中一个微胖学子名叫刘福勇的打量着进来的人,目光在颜小七身上停留了一会,没想到凌兆渊这货居然还有这样的亲戚,那身姿和长相不像是乡下农妇,那农妇旁边的三个男子也是非常周正有神,其中一个他还认识,是卫夫子的亲传学生之一,刘福勇眼底闪过邪魅的流光。
想到当初自己备了厚礼前去拜求卫夫子,希望卫夫子能收他做学生,这样的话,他在学堂行走肯定特有面子,卫夫子却直接说了,即便是他姑父原县令前去,他也是不收的,不是瞧不上你的资质,而是担心他受不了那份苦。
当他拿到那份日程表一看,顿时便打了退堂鼓,天啦!那是人干的事么?每天的攻读的任务那么重,还要干许多的活技,难怪卫夫子收了许多乡下农户出生的穷酸。
当他知道今年卫夫子家里的几十亩稻谷都是他的学生亲手收割,并且亲自扛回卫府,而且不准用牛马车代步时,刘福勇心中对卫夫子是一点怨怼也没有了,原来那位只不过收一些为家里干活的学子罢了,他可没那么傻。
“是我大伯家的长嫂和兄弟们,对了,你们现在用的时新牙具就是我大伯家制的,我赠予你们的清香洁牙膏亦是。”最近大伙在一起闲聊调侃,说得最多都是谁送了谁牙具,好些学子还去排队买来去讨好心悦的姑娘。
“是么,既然是凌兄的平辈兄弟,何不一起得了。”刘福勇的眸光闪了闪,老爹前两天还说如果将那牙具制作方子拿到手,吉安铺子本县的大掌柜便是他们家的了,而他的前程也会因此不可限量。
能在全国甚至是与本国交好的国度里都设有吉安铺子,可见其东家的背景和实力,他爹猜想只怕是京城某位大贵人,大掌柜的儿子不是靠这个关系到京城的大学院读书的么。
听老爹说那牙刷在一些大城里非常畅销的,一支刻画的能卖上好几两,甚至是十多两银子,本县的吉安大掌柜就因为铺子拉了这一单生意而得了不少的赏赐,还坐稳了本县的大掌柜一职。
即便是他的姑父原县令出面,也撼动不了安大掌柜的位置,或者说是不敢前去,因为安大掌柜原本是要被调到省府去做事的,只是他上了年纪,不愿意离开家乡,所以继续担任本县的大掌柜,而他爹即便有县令妹夫这个背景,却只能屈居二掌柜之职。
“那我过去问问。”凌兆渊脸上的自得更显了,因为自己中居了,有前途了,所以连本县的县令家的亲戚都对他相亲了起来,将来考中进士或者做官了,岂不是更甚?
凌兆渊迈着优雅的步子轻步到颜小七跟前,风雅地拱了拱手,“大堂嫂,祥堂哥,瑞堂弟,你们来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