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人领头的都是一名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子,其中一人穿着一身极为骚包的红衣,容貌虽然极为不俗,但一双狭长的凤眼让人见了总觉得有些邪意。
他看了另外一名着一身紫袍的男子,嘴唇往后一勾,张嘴就是讽刺,“哟,这不是司徒家的少爷嘛,听说你们司徒家深入迷雾之森是为了取得天心盏?呵,这东西凤家应该多的是才对,你们司徒家不是与凤家是亲家吗,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让司徒少爷亲身犯险,直接去凤家求取不就得了?看看,现在都受了伤不是?”
紫袍男子正是十年前开口与凤至退婚的司徒浩,司徒浩十年之前就已经长得很俊俏了,十年之后一张脸更是俊美无俦,站在他身后的都是司徒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再次听到司徒家与凤家的婚事,司徒浩想起十年之前的往事,不由一阵心神恍惚。
听红衣男子如此一说,司徒浩身后的一名受了些轻伤的女子再也忍不住痛斥出声,“桑红衣,你还有脸说我们的伤,要不是你们卑鄙无耻的将那些发狂的异兽引过来,我们又岂会猝不及防之下受伤?”
其他几名司徒家的子弟也都跟着义愤填膺。
他们好不容易深入迷雾之森找到了天心盏,还没来得及高兴完成任务,就见桑红衣一行从他们身边掠过,而追着桑红衣等人的正是一群发疯的异兽。
异兽可不管到底他们先前是追着谁的,才一个照面就又朝着司徒家的人扑了过去。
这些异兽的品级都不低,而且司徒家的人都毫无准备,这样一来自然就难免吃亏受伤。
桑红衣还在这个时候出言相讥,司徒家的人又岂能忍得住心里的火气?
被女子这样一斥,桑红衣非但不见生气,他脸上的笑容反而还更真切了些,他一双红唇微扬,眼中闪过几许邪魅之气,“卑鄙也好,无耻也罢,只要有用不就得了?或者,你们现在如此不服气,是想与我们斗上一场?”
桑红衣颇为跃跃欲试。
桑家人都实力保存完整,但司徒家的人却人人带伤,孰优孰劣自不用多说。
桑红衣是真的想与司徒家的人打一场,桑家与司徒家这些年来就没断过小摩擦,如今五十年期满,今年年底就是龙透关开启之时,两家又分别定了桑红衣和司徒浩为首,他们迟早也是要在龙透关里发生冲突的。
既然早晚都避不开一战,倒不如趁着司徒家的人受伤了先讨点利息。
不过……
若是能够将司徒家的人尽数永远留在这迷雾之森里,为年底的龙透关之争减少一个强劲的对手……
但桑红衣随即就面带遗憾地摇头。
虽然他很想,但司徒家的人也不是软柿子,就算他们都多多少少受了伤,自己这方若真想将他们留下,也必定会损失惨重。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对于年底就要去龙透关的桑红衣来说,却是有些不划算。
被桑红衣这样一激,司徒家的子弟都一脸的气愤,直嚷嚷着让司徒浩准许他们与桑家人较量一番。
就在这时,一名桑家子弟突然瞠圆了眼指向远处:“你们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