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赵秉德嘴角往上翘了一下,“回去吧!”
关朗跟在赵言钰的身边出来,一拳挥了过去,“你怎么不替小师妹说句话啊,她父亲做什么跟她又没关系,再说了,她都已经是师妹了,难道你还要把她当仇人啊。”
“我只是怀疑她接近我母亲的动机不单纯。”赵言钰在前面听到拳风,已经侧身避开了关朗的拳头,哭笑不得地和他过了两招。
“你这个人就是心思太深沉了,才认为别人跟你一样,都是个有心眼的。”关朗越打越手痒,他已经很久没活动筋骨了
赵言钰说,“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纯白,齐莞就是个心眼多的人。”
关朗收住拳头,怒瞪着赵言钰,“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好像是在骂我蠢呢?”
“不,我是说你单纯得很聪明。”赵言钰面无表情地说,回身继续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你是这个意思吗?”关朗大声问道,追上了赵言钰。
另一厢,赵秉德在书房处理了一些公务之后,也回到了内院,见妻子歪在美人榻上休息,便放轻了脚步走了进去,挥手让屋里的丫环都下去了。
赵夫人在赵秉德靠近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看着丈夫刚毅的脸庞,她露出娇媚的笑容,“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没什么事儿忙,就回来了,你这两天似乎很累,都做什么?”赵秉德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明知故问。
“我这是闲太久了,稍微有点事儿忙就见累。”赵夫人笑了笑,语气却很兴奋,“阿莞真是很聪明,再复杂的地方我只要讲一遍,她就全都明白了,她简直就是个医学天才。”
赵秉德含笑看着她,“那齐家的姑娘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我这徒弟收得太对了,除了她,再没谁适合当我的传人。”赵夫人说。
“筱华,这齐家的姑娘……是不是故意接近你也不好说,你别把她看得太重,免得将来失望。”赵秉德犹豫了一会儿,尽量说得婉转。
赵夫人嗔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以为她受她父亲指使,故意接近我,然后拉拢我们赵家?你放心吧,我早就试探过了,她和她父亲不是一路人,何况……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不认识我,她说的那一番话可不像她父亲教的。”
“什么话?”赵秉德问。
赵夫人将那时在平安庙的厢房无意中听到齐莞跟陆氏的谈话告诉赵秉德,“……哪个足不出户的姑娘能有她这样的见识?就是她父亲,也未必有她看得通透,她既说得出这样的话,又怎么会帮她父亲呢?”
“没想到她一个小姑娘还有这见地。”赵秉德也十分惊讶,将各个皇子的形势分析得比他还透彻,可见这个小姑娘不是那么简单。
“男人的事情和我们女人没关系,何况我只是收个徒弟。”赵夫人知道丈夫在担心什么,她曾经也犹豫过,可是阿莞天资极佳,她舍不得放弃。
就算将来赵家和齐家有分歧,她也会想办法让阿莞从齐家摘出来的!
“嗯,我倒是希望齐正匡能别一条道走到黑!”赵秉德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