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白肖一个也没打算放过,但总有一个先后之分。
孙厝身边人这么多,白肖当然要挑软柿子捏了。
白肖在河中也是且战且退,就是想把孙厝等人引到河的这边来,同样是半渡而击,白肖就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这就是齐央口中的钓‘鱼’,同时也是阳谋。
孙厝可以不追啊!那么白肖就可以换其他地方渡河了。
如果谷舋可以多坚持一会,未必会让白肖得逞,可惜谷舋实在是太弱了,有心无力还不如无心呢?
现在只能自讨苦吃了,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白肖都替他不值得啊!
一个考得功名的读书人,怎么可能有其他马贼跑得快呢?最后被白家的死士给砍了。
即使是现在白肖都不知道哪个是谷舋,就好像这个人完全没有出现过一样。
白肖退的很快,就快上岸了,单炬突然从旁边的水中冒了出来,可把白肖吓一跳,黑不溜秋的跟个水鬼一样。
“你找死啊!”
“大人恕罪,我不知道是你。”
人屠白刚迎了过来,把白肖拽上了岸,“七公子,属下可以先护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不用了,如果我走的远了,这个假文授就不敢上来了。”
白刚一把将单炬推到一边去,“那属下保护你。”刚才白肖呵斥单炬那一幕,白刚可是看到了。
白肖回到了昨晚扎营的地方,不管怎么说这个地方有一些临时的栅栏啊!说没用还是有点用的。
此时的孙厝和罗俊还在河中,看到案岸上的情况,“谷舋这个蠢才。”
罗俊:“怎么你怕了吧!”
“小子,你太嫩了激将法对我没用,我不跟你纠缠了,让白肖上来跟我说说话吧!”
孙厝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条件,可想而知有多么的冷静。
而罗俊又没有把握拿下孙厝,只能先退后了,孙厝也不追了。
齐央在白肖身旁打趣道,“大哥,这假文授比你聪明啊!”
“这是好事吗?”
罗俊一身水渍,“大人,文授请你过去。”
过去就过去,白肖现在可不怕他,“文太守,别来无恙,你这身穿着更加适合你。”
“我叫孙厝,记得我。”
“不会忘。”
孙厝直接带人离开,动作说不出来的洒脱,明知不可为而不为之,识时务者为俊杰也。
白肖看着孙厝远去的背景,“齐央,我总有一种预感,这孙厝是我未来的对手。”
齐央斜了白肖一眼,“现在就是对头了,未来当然也是对头了,这还用预感吗?大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白肖还是谨慎的,派了几个白家死士,去对岸探查一下情况,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孙厝这是走的够彻底的,白肖当然带人渡河了。
虽只是一河之隔,但并州的景象就是跟冀州的景象完全不同,穿过了密林,那就是一马平川的太平原。
连个山包都少,尽收眼底啊!
怪不得北疆人心胸宽阔呢?看得宽心也就跟着宽了。
白刚突然趴在地上,“七公子有骑兵?”
白肖还以为是谷马寨的人呢?毕竟那是一群马贼,连忙摆好阵型御敌,最后却是虚惊一场。
原来是吕勤带人过来了,“大人,末将来了。”
“你这样算不算开小差啊!”
“不算,是林将军下的命令,让我们护送你去西河郡,最近并州不是很太平。”
林光远的本事白肖可是知道的,如果他都搞不定,那肯定就是内部的原因,“是因为慕容复?”
“大人英明,慕容复来到北疆之后很不老实。”
慕容家的子弟,能老实就怪了,白肖到是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