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朱家人也缺德,朱成龙道,“成豹,你那边不是控制着很多傻子,让他们拿着我们的身份证去献血。”
朱成豹道,“人家会看出来的。”
朱成龙道,“血站附近有血头,跟血站工作人员有关系,找他们帮忙就行。”
朱成豹立即回去把智障人带来血站献血。
下午楚天机来了,带来了一张保命符,当然了,这是一张画废了的符。
这时候朱齐全已经醒了,他看见楚天机顿时叫了一声,“楚大师……”然后就哗哗的流泪。
要说朱齐全到这步也惨了,楚天机心说,老朱啊,我已经让你多活几天啦,你黄泉路上别怪我啊。
把保命符挂在床边,楚天机这才道,“老朱啊,你好好修养,会有好转的一天。”
朱齐全这才点点头。
楚天机又道,“老朱啊,不瞒你说,其实我还有点事请你帮忙呢。”
朱齐全道,“楚大师你说。”
楚天机就说了,“我最近结交了一个朋友,他姓田,他说自己有个远方的亲戚住在你们朱桥村,人家都叫他田教授。”
他这一说,朱齐全顿时脸上就变色了,脸色很难看,一句话也不说。
朱成龙连忙拉走楚天机道,“楚大师,这事儿我知道一点,我来跟你说。”
两人走出病房,来到安全通道,朱成龙点了一根烟道,“田教授是革时候下放到朱桥村的,他是个化人,当时五十来岁,戴个眼镜,农活也干不动,我爸爸就很照顾他,嘘寒问暖的,田教授来的时候没被窝,还是从咱家拿的被子盖。”
楚天机心说朱齐全什么时候这么好人了?
朱成龙又道,“不过田教授这个人比较固执,遇事想不开,一点小事就能钻牛角尖。他对于将他下放务农这件事,就耿耿于怀,觉得自己命不该如此,而且他家人跟他划清界线,也不来看他,没几年就活活气死了。”
“是这样。”楚天机又问道,“可是我朋友说他带着一面古铜镜,据说是一古董,我朋友想打听一下。”
朱成龙这下脸色也难看起来,尴尬笑笑,“这我倒不知道。”
楚天机心说你麻痹装什么装,他开口道,“那我再去问问朱村长?”
“别。”朱成龙拉住楚天机道,“我爸这人重感情,说到田教授他就有感慨……”
楚天机道,“人年纪大了总会有感慨,没事儿。”
朱成龙被弄的没办法,把烟头扔地上,用脚使劲踩灭,这才咬牙道,“楚大师,这事你去问当年办案的探员比较好,如果你朋友想打听那个铜镜,这和我们朱家真的没啥关系。”
楚天机奇道,“当年什么案子?”
朱成龙道,“就是赵金才他家失火的案子啊。”
楚天机心说,怎么转了一圈,又转到赵金才家失火的案子?据说当初赵金才家失火,赵金才老婆女儿都被烧死,随后赵金才离开朱桥村,这才有了赵金才炼制丧门钉想要报复的一系列事儿。
楚天机又问道,“当年办案的探员叫什么,哪个警探所的?”
朱成龙道,“姓袁,叫袁田,当时就小河子乡警探所的。”
“袁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