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嗜杀成性者,理不应该出现在学府中。”那人顿时冷笑,让秦鸿的目光都是冷漠了下来。
“断章取义!”
秦鸿冷笑:“邱龙升确实乃我所杀,但我杀邱龙升乃是有重大原因。他先行抢走我在外宗门的同门师姐,更残忍杀害,将我师姐遗骸丢进炼魂洞。诸位前辈长老明鉴,邱龙升如此胆大妄为,残害同门之人,我如何不能杀?”
“秦鸿虽无大才,却也知同门相互扶持之理,邱龙升作恶多端,残杀我同门师姐。诸位前辈,如此恶劣之人,难道就不该天诛地灭吗?”
听着秦鸿的辩驳,戚威几人都是冷笑,眼神嗤讽。
“胡言乱语,你这是意图抹黑邱龙升,将一切罪责都推入死者身上么?你以为邱龙升死亡,无法再出来辩驳,你才这样故意加罪,好让人无法辩驳取证吗?”
几人冷笑说道:“当日事发现场,可还有着好多学府弟子亲眼所见。秦鸿,你不要以为邱龙升被你所杀,你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的搬弄是非,胡编乱造。”
“荒谬!”
秦鸿顿时冷哼,被这几人的无耻给气笑了。这些家伙无耻至极,居然能够将假的说的跟真的一样,也不知道这脸皮得有多厚。
“秦鸿,荒谬不荒谬,自有证人公论,无论你如何狡辩,都是难逃干系。”几人同样冷笑,语气自得。
“不止如此,秦鸿,你杀了邱龙升,其兄长邱龙明遣人拿你问罪,意图带你前往律法堂公正伏法。结果你暴力反抗,不仅不敢来,还敢残忍出手,将前去拿你的学府弟子杀得一干二净。”
有人更是狂言说道:“戚威师兄本欲前去阻你,意图擒你回律法堂问罪。结果你借助外物,与阮天沆瀣一气,打伤了戚威师兄。随后更是肆意妄为,逼迫戚威师兄交出底蕴,洗劫了戚威师兄所有财物。”
“秦鸿,如此胆大妄为之事,你认还是不认?”
听得这人的冷喝,不只是秦鸿变了脸色,就是阮天都是眼神大变,目光中充斥起了滔天怒火。
这些家伙胡言乱语,竟是乱打一棒。
“诬蔑之词,欲加之罪!”
此时连阮天都是忍不住的驳斥起来:“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此断章取义,颠倒是非,妄图蒙蔽诸位前辈长老,简直是无耻至极。”
“阮天,你也少要在此惺惺作态,假作可怜。你与秦鸿勾结之事,你也莫要假作无辜。你以为,你和秦鸿事后分赃,均分了从戚威师兄那夺去的财物之事会无人知晓?”
有人冷笑,让得秦鸿和阮天两人的眼神都是彻底的变了。
“胡言乱语!”
阮天当即怒极反笑:“尔等真是脸皮极厚,连如此妄言之事都是说得出口。”
“哈哈,怎么?阮天,你是着急了吗?事情暴露,让你无地自容了吗?”那人当即大笑,言辞嘲讽不已。
顿时,阮天只觉一颗心都是气炸了,眼神杀气腾腾,怒气汹涌。
“阮天,莫非你还想要在诸位前辈长老面前杀人灭口不成?”
察觉到阮天的气息,几人顿时冷笑,却是怡然不惧。
“放肆!”
阮天当即怒斥,意图动手镇压几人。却是忽然间,一只铁手按在了他的肩上,让他的动作停滞。
回头一看,只见黎文华正冷着脸阻止了他。
“你们欺人太甚,仗着人多嘴杂,肆意污蔑我等,如此可恶之人,留你们何用?”阮天恨杀欲狂,这些家伙太可恨了,该杀。
秦鸿也是眼神阴沉,心中滔天怒火翻涌,恨不能杀了那些家伙。但他知道,此事不是那么简单,不是靠杀就能够解决的。
“一群卑劣之人诬陷栽赃,肆意的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哪怕是我们长有百张嘴,也是难以与其争执。且与这类卑劣小人争执,更只会将清白越搅越浑。”
秦鸿思忖片刻,便是平淡的说道:“我相信诸位前辈长老自有公论,会辨别出是非,还我与阮天师兄二人公道。”
听得秦鸿的语气,戚威几人顿时冷笑:“死到临头,却还要假作镇静。也好,那我们就让你死个明白,看个真切。”
一人冷哼,随即抬头朝着上首长老施礼说道:“诸位前辈长老,弟子恳请,唤证人前来对白。弟子相信,只要证人出堂作证,定可确认秦鸿之罪。”
证人?
秦鸿和阮天都是一愣,这些家伙去哪儿找来的证人?难道就凭他们那一方之词,就可以定罪不成?
“带证人!”
上首老者随口吩咐,大堂外顿时传来动静,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道身影便已是跨门而入,走进了大堂中。
秦鸿和阮天抬头望去,当看清来人时,豁然大惊,忍不住的目光闪烁,眼神隐约变得难看至极。
于杰!
谁也不曾想到,这个前不久还欲与他称兄道弟,意图拜他为兄的俊彦人杰居然会成为对方的出堂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