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道士和大公鸡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一条黄白花的大狗,就蹲在一个土坑前守着。
见到了这条狗的一瞬间,小道士和大公鸡可以说是大跌眼镜,因为他们两个猜错了,不是什么奎木狼,更加不是哮天犬,而真的就是一只娄金狗。
听到了脚步声,远远看到小道士和大公鸡奔行而至,守在土坑旁边的黄狗立刻转身扑向一人一鸡。
“汪汪汪”上前就搂住了大公鸡纤细的鸡脖子,亲热地哭诉:“亲人啊,我终于见到你了。”
大公鸡见到黄狗扑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要躲避,但仅仅只是片刻的迟疑,就被这条狗给抱住。
在黄狗死死抱住哭诉之下,大公鸡努力挣扎了半天,扑扇着翅膀想要将黄狗给推开。
奈何黄狗力量太强,死死抱住鸡脖子不放,痛哭流涕地说:“鸡哥啊,可见到你了,你可不知道,我这几年真的是吃够了苦啊,鸡哥啊。”
一边哭诉,一边还猛拍大公鸡的后背,拍得大公鸡直翻白眼,感觉随时都会被拍背过气去。
终于,在饱受摧残之下,大公鸡实在是忍无可忍,只能是抬头向小道士求助:“赶紧帮忙,把这憨货给弄开。”
张易尘有些不忍地说:“你看你们两个这样的热情,而且你看他哭的这么伤心的,要不你就安慰几句?”
大公鸡忍无可忍吼道:“赶紧把这个憨货给弄开,不然鸡爷不被他给勒死,也要被他给拍散架了。”
眼见大公鸡已经是急红了眼,张易尘只能是出手,揪住黄狗后劲上的皮肉,另一只手抓住大公鸡,硬生生将两个家伙给扯开。
一手提着鸡,一手拎着狗,看着这两个二十八宿的后裔,突然让张易尘觉得非常的好笑。
终于还是忍不住笑着说:“你说说你们两个,堂堂二十八宿的后裔,居然会混到这幅田地呢。”
黄狗用爪子抹了抹眼泪,然后打量起张易尘说:“喂,小道士,你混哪里的?老大是谁啊?知不知道我乃二十八宿娄金狗?居然敢这么跟狗爷说话,信不信分分钟让你倒霉?”
看到黄狗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居然立刻就变了一张脸,小道士瞬间就目瞪口呆。
沉默了片刻,刚准备开口说话,黄狗马上献媚地对大公鸡说:“鸡哥,你放心,我肯定降服了这小道士。”
大公鸡翻着白眼,眼见着大黄狗居然要自己作死,出于大家同属二十八宿的份上,也只能是无奈地提醒一句:“这位是张天师家第一百零九代传人。”
此言一出,大黄狗仅仅只是愣了一秒钟,马上改换了一张脸说:“哎呀,原来是小天师啊,真,真的是幸会幸会,小天师您真的是气宇轩昂,一看就是不凡之人啊,您这次下界这是来体恤民情吗?哎呀,那真的是辛苦了呢,还请回去的时候帮我们多多美言几句啊。”
张易尘是瞬间就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这条大黄狗居然比大公鸡还不要脸,当真是趋炎附势的好手啊。
扭头看了一眼大公鸡,后者是一脸无奈地说:“喔喔喔,别看我,他就是这么个家伙,所以你知道我为啥躲着他了?”
听到大公鸡的这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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