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烦,我等只是普通士子,能有什么力量和朝廷大员抗衡?”
几个人顿时不说话了,陆平瞧见赵万宝眼中掩藏不住的轻笑,不由有些吃惊,这时平静地道:“依我想,我等应该把止兵救出来。”
他这话引得众人惊讶,连忙问道:“臣贝可有什么法子?”
陆平慢慢第道:“好法子我倒是没有,不过我等先要看一看止兵兄,今晚子时,我等分头行动,前去探一下虚实,见一见止兵兄,然后和其参谋一下再做定夺。”
他边说着这话,一边偷看着赵万宝,却见到他并未有吃惊的表情,心中有些头绪,但不知该如何理清,因为这个赵万宝实在太神秘了。
徐应名沉吟地道:“我等要不要向太学长上表请求看望,这样不坏了法制。”
陆平知道这样没用,不过他知道徐应名一向守制,故而道:“白石说的也是在礼,我等现在便去见一见太学长,和他说上一下,如果不行,再回来商讨。”
齐偍忙说要去,但赵万宝却道:“山论,你就不要去了,你一向冲动,若是你也对太学长无礼起来,那我们水字间又要少上一人了,便让臣贝和白石去吧,白石聪明睿智,又有辩才,可与那老家伙说说理,而臣贝年幼,机智果断,他们两个去见老家伙最合适不过了。”
几人听他用“老家伙”来称呼太学长,皆是笑了起来,让沉闷的空气有些流动起来,屋里的炉火噼里啪啦地响了两下,驱散了从门外纸窗透出的寒气。这外面依然有些冷,又有冬风过境,光秃秃的老树独立在院子中央,有些枯黄的花枝也三三两两地在那附近,看起来很是单调,在寒冬时刻无比孤独。
太学长平时办公的地方便在太学中央,从斋里绕过去,有一条夹缝,这是通往中间的捷径,陆平和徐应名二人便从这边走过去,直接往太学明经阁行去。
陆平走在徐应名的后面,这时笑道:“白石,你想好了说辞没有?”
徐应名也没有回头,只是道:“去说说看吧。”
他们两个人又沉默下去,只是一路行去,旁人稀少,不一会儿就到了正中的明经阁,这外面有太学的护卫把守,以防有人擅自闯入,徐应名走上前去道:“两位,我们要见太学长。”
那两个守卫看了徐应名一眼,然后道:“你们是内舍还是上舍的?把红纸拿出来看一下。”
因为明经阁内是只允许内舍生和上舍生进去的,所以太学特意制作一个硬纸状的东西,上面有着特殊的记号和太学的印章,可以辨明是内舍和上舍生,因这信物是外表是红色,所以就俗称为红纸。
徐应名回道:“我们都是外舍‘北路斋’的学生,想见一下太学长,有要事相说,烦请二位通报一声。”
那守卫一听到竟然是外舍生,立马道:“太学重令,外舍生不准进明经阁,你们二位请回吧。”
徐应名急忙道:“我们二人真是有事,请通告一下太学长吧。”
那守卫变色地道:“你想让我们把你抬出去吗?快走快走!”
这时陆平突然叫道:“太学长大人来了!”
众人一愣,陆平随即拉着徐应名道:“跑!”
两个人一下子便冲进去了,那守卫们愣了半天,不知该追还是不追,终于有一个人反应过来道:“你在这里看着,我去禀告统领。”
陆平跑了好一阵才停下喘气,脑中又想到以前在辽国逃跑的时候的经历,不由笑了起来。
徐应名也是大口大口地喘气,突然听到陆平笑起来,不由想笑,但是却还是问道:“你怎么直接闯进来了,这样的话我们会被记大过的。”
陆平一笑,摆了摆手道:“这些守卫们肯定不会让我们进来的,行非常事要有非常手段,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两个快点去找一下太学长,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徐应名哪里知道,两人便从门口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找,这里房间众多,而且大多数是藏着书籍,像是后世之中的图书馆一般,他们两个找了半天没有见到人,不由有些泄气,正行间,却见到一个书童打扮的走了过来。
陆平立刻行礼道:“小兄,太学长大人在哪里,我等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