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倒!”城楼上已经摆满了一坛坛烈酒,祁天惜面无表情地吩咐。吕都尉赶紧吼道:“还等什么快往下泼!”那些士兵虽然心痛要糟蹋了这些好酒但这些虫子太可恶了,“都是这些鬼东西我哥才死的,妈的老子今天要烧死你们!”黝黑的男子猛地抬起一坛酒哗啦哗啦地往下泼!
“就是人我们都打的过更何况是一群虫子!不整死它们我就不姓曹!”
“妈的!那后面还有人快点把箭点着啊!动作快点!”
“放箭!”等城墙上的士兵准备妥当时那些虫子几乎都要爬到城门口了!吕都尉急忙吼道。
数支带着火的利箭无不准确地射向那些蛊虫,这些蛊虫虽然已经不惧严寒可是有一利必有一弊,它们特别怕火和烈酒。
“砰砰!”燃烧的蛊虫发出剧烈的响声,威力不逊于二踢脚。祁天惜将那两颗小石子又塞到了耳朵里。
“你现在放弃我还能留你条活路。”难生夹杂着内力的声音传来,祁天惜却是什么都听不到。
血言猛地向前走了几步将祁天惜护在身后,“妈的少说废话,软蛋才投敌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吕都尉用他那雄浑的声音吼道。
“都尉别跟他废话我直接烧死他得了!”
“妈的他身边的那些人不是被俘虏的士兵吗?”
“狗养的!他们居然用咱们的人打咱们!”
那群僵硬的士兵穿的衣服赫然是红色的戎服!有些人的手竟然不自主地抖了起来,几支利箭竟射偏了让几个蛊人钻了空子,城门又被猛烈地撞击起来!
“现在这些人根本没有意识,现在他们都死了!你们忍心看到他们死了尸骨还受人控制吗?!”祁天惜看了出来喊道,城下的士兵死死的顶着城门但是冲到城门的蛊人越来越多!
她这话这话不亚于一直强心剂。对啊与其让他们连是都不得安宁不如直接送他们上路!
“老子今个对不起了!”
“对不能让咱们的兄弟连死都不安生!老子打!”
“这个轿子上的人怎么这么鬼竟然射不中?!”
边射着长箭有些人的眼中竟然淌出了大颗大颗泪水!底下的人都曾经是他们的乡亲,甚至有的人还是他们没出五服的兄弟。但这个时候却只有生死。他们明明是做了对的事可为什么会哭呢?!
被射中的人竟然也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最终只是变成了一团灰烬!连全尸都没有。
“不好了,有虫子爬!爬上来了!”
一只半个巴掌大的黑虫正想爬上来!碰到那个尖叫的士兵竟然绕开了向着没人的方向爬去。祁天惜见时机到了将手中紧握着的玉笛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奏了起来,那只蛊虫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攀爬的能力似的直直地从城楼上掉了下去!这是圣女用了三天才教会自己的曲调,不是因为自己笨而是这一段曲子像是丝毫没有风格似的。
没有规律的时而婉约时而高昂时而悲戚。这种曲子能在一定范围内让蛊虫不能活动!但只是一段范围。
整整十米高的城墙爬满了漆黑的蛊虫,祁天惜厌恶的闭上眼睛,空气中散发着酒香和一股熏得人胃中翻腾的恶臭。蛊虫爬上来又直挺挺地掉下去,周而复始来来回回就是爬不上来,但又像一层怎么折腾都除不掉的头皮屑,不疼却足够膈应人!
但那些士兵可不觉得,“这些臭家伙根本爬不上来!哈哈都掉下去了!看老子不烧死你们。”
“小姐真是太厉害了!咱们根本不用怕他们!”
“再撒些酒!”吕都尉见到本来连成一条线般的酒带现在已经铺上了一层蛊虫的死尸,这根本不能起任何的作用!
难生在千米外静静地看着喃喃了一句,“不愧是谢丞乾的女人,寒曦竟然连只有圣女才能学的曲子教给她。好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吧。”他托着头一副欣赏音乐的模样。
祁天惜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视线有些模糊,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可是除了血言没有人注意到祁天惜的异样。她突然想起昨晚谢丞乾的话。
“你能办到吗?可能会很艰难。”
“我觉得我能,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吗?”
曲调依旧悠然婉转,而在远处传来了嘶吼的声音,“冲啊!今个就要杀个回马枪,将那个叛徒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