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云逸侯不但铲平匈奴,此番再多嘉奖也是应该,怎么能受如此刻薄,三十万军士仅靠出征时那一点粮草撑到今日,不易啊!!”国子监祭酒今天是击了圣鼓带着国子监学生的血书亲自觐见。
“那以您的意思呢?”是个明眼人都能听出谢长敏的怒火,但偏偏这个老头听出来了却装作没有听出来。
只见那位国子监祭酒微微的福了福身说道:“听说云逸侯请旨想留在漠北,驻守北方守护一方安宁,此乃造富天下之举,不如在匈奴占地处建起新的州郡,多送些人口与粮草给云逸侯。须知逼人太紧易反弹啊!”
朝廷就这样趁着谢丞乾在外征战就将岭南换了勇王统领,实在是让世人所不齿,更何况还有自己知道哪些腌臜的事情,他老了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
那知谢长敏根本不想听他的劝谏,他猛然站起吼道:“真是不知云逸侯给了这天下人多大的好处就让推出朝堂几十年的国子监祭酒为他说话,不过竟然是您说的朕自然会考虑。您先下去吧。”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语气中的厌烦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老臣告退。”他暗自叹了口气,不禁想如果是三殿下先出生这个天下或许就是另一番情景,苛政、重税等等或许,唉自己想这个干吗?他只得黯然神伤地退出殿外。
慈安宫外谢长敏快步走来,挥着袖子说道:“全都退下!朕有要事找太后。”殿外的宫人不敢触他霉头,纷纷退下了。
不消片刻慈安宫中传来两人的声音。
“什么?竟然有十万漠北大营的士兵不愿回来!?”本来这几天她过的十分惬意,北方战事即将结束而且谢丞乾竟然动用了岭南的军队,岭南那个地方终于能掌控在自己手里了。但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谢丞乾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回朝!
“母后,难道我们就这样放任不管?!他这是叛逆,朕定要派兵马讨伐,本来还想饶他一条命现在刚好可以借此灭了他!”谢长敏的三角眼中满是杀意。想他坐拥齐朝,谢丞乾一个反叛的侯爷还能难得住他吗?
慈安宫中的沉香徐徐的燃烧着,太后缓缓地将身子靠回到软榻上。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她听到谢长敏的话冷笑了一声,“那哀家要问陛下了,这普天之下何人能领兵攻打谢丞乾的军队?”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谢丞乾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那您想怎样!?朕堂堂天子还要忍他不成?!”谢长敏猛地一拍桌子白玉杯顺势落到了大理石地面上粉身碎骨了!
太后现在不慌不忙地端起了茶杯,微微地笑着看向身旁的林女官,“给皇帝换个杯子,皇上竟然是堂堂大齐朝的君主就应当有帝王的气度。”
这分明是话里有话,谢长敏虽然心性暴躁但是也不是笨。皱了皱眉说:“那以母后的意思呢?朕该怎么做?”
“竟然他是说我们苛待他,所以不愿回来想终生守着漠北。可是这漠北可是连着不少的小国,到时谢丞乾生出异心也不一定。”祁天惜来的折子按照谢丞乾的笔迹写的内容是:愿终生守望漠北让匈奴余孽和各国不敢入侵。这太后还以为谢丞乾是见岭南回不去了不如留在北方草原。
谢长敏冷哼一声从心里咒骂道,果然还是当朕是个傀儡这么浅显的事他怎么会不知道!?
“不知母后有何办法,他打下了匈奴,这样一个要求按理也不能拒绝!”谢长敏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谢丞乾这个请求分明是有理有据,朝堂上的不少官员都赞同不已。
太后将白玉杯中的茶水慢慢品完才开口道:“答应他,给他些粮草和官员让他重建漠北。下道圣旨昭告天下让人知道当今三皇子并不是因为无路可走才被迫留下。”
“母后?!不行!”他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要顺了谢丞乾的意。
“陛下,岭南仓库都还国库不相上下,那还不如将不太平的漠北交给他,早晚不都是皇上您的?既然如此不如给他些实惠。哀家就不信如果几年后岭南倭寇在来作乱,他会坐视不管!”太后喃喃地说道。
“岭南私库确实如此,还是母后想得周到。”当那些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宝物摆在自己面前时,自己又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感。为什么?明明是荒凉无比瘴气横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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