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祁天惜轻声吩咐道。
那个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祁天惜觉得她肯定是听见了,这么安静以谢丞乾的耳力怎么可能听不到。
“你听到了?”她向前走了指导来到他身边才轻声问道,看着还在等着她的谢丞乾,她决定相信影七说的话,“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谢丞乾那双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行了,人你也见了回去吧。”
听他一副理直气壮的姿态就知道他还真是问心无愧,“还是解释一下吧不然我心里有疙瘩。”祁天惜顺手搂住他的胳膊说道。
“谢长敏可能想给我个下马威,当时我刚平定的南方的流寇。”谢丞乾瞥了祁天惜一眼平静地说,“她也是傻还当她肚子里的真的是龙种。”说完他冷笑了一下。
祁天惜皱着眉头说:“把她混到婢女里是不是你做的?”她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诡异。
谢丞乾拖着她走看着像块牛皮糖般的祁天惜无奈地解释道:“恩,恰好这些婢女中有个礼部尚书家的庶女。”
“你别告诉我,你本来是要设计她在路上直接病死,可是换人了?”那样这个庶女不是太可怜了吗?祁天惜现在脑子里都快成一片乱麻了。谢丞乾依旧拖着她走着,轻声地笑着,“角度不对。你不用觉得那个庶女可怜。她据说是跟这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她是故意的?看不出还有这么多人想往你身上凑?”祁天惜豁然开朗,这分明就是周瑜打老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想脱离谢丞乾这个火坑,一个则是迫不及待地要跳进来。
“所以你还是抱紧吧。”谢丞乾眼神古怪地看了祁天惜一眼才说道。
看来自己不该怀疑谢丞乾,她又些心虚地加紧了手臂的力道。
十天后,边境还是没有任何争端,谢长敏只是将北方所有能调动的兵力调到了前线,严阵以待。而谢丞乾则只是将三万兵力调到战线前,透着无线的敷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如此齐朝也进攻。
在这种山雨欲来的气氛中过了整整一个月,人们就将吊着的心放下了,虽然他们决定跟着谢丞乾讨生活了,但是他们可是刚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怎么能放弃?
“小姐,你说这都过了一个月了三殿下怎么还是不称帝啊?”桂云拉着祁天惜到集市。
“想不到不过是一个月这里就这么繁华了?”祁天惜却将眼光投向这些叫卖的小贩,这些人在当兵前干的什么真是一览无余。
祁天惜是故意扯开了话题,谢丞乾自有打算自己也是知道的。
幸亏桂云也只是随便问问,马上就被祁天惜给带跑了,笑着说道:“您是不知道,他们想过这种日子不知道想了多久了,能不趁着有空手脚麻利些吗?”
“阿桂自己逛一下吧,我去看看外祖父。”祁天惜将眼神瞥向一旁。
桂云也没当回事就应了声是就走了。
不一会祁天惜就走到了百草堂,远远望去就见一群人排着长队等着让贺家人看病。
“想不到贺小大夫的医术跟人传的一样好!”
“可惜他们一天只看十个人,唉今天我是不行了!”
听着他们的谈话祁天惜的嘴角带上了一丝微笑,“表姐你来了?”贺灵希看到祁天惜来了便放下手中的地黄说:“祖父在里面等你呢,对了他让我告诉你那个女人的病已经治好了。”贺灵希虽然听不懂他们是在说什么还是将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
祁天惜点了点头十分熟练地走进了内堂,但是她的脚一踏进内堂一盆水就猛地向自己泼来!一阵凉意猛地从心头传来。
“主子你没事吧?!”血言也没想到在贺家祁天惜还能受伤便没有注意,她马上就要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祁天惜摆了摆手,皮肤上沾着头发的感觉让祁天惜真的有些暴怒。
“对不起表姐了,表妹我没看清!”贺晓念拿着铜盆一脸无辜的样子,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可惜祁天惜发怒可是没有忍下去的习惯。
“惜儿这是怎么了?”贺鸿邦和一个小药童快步向这里走来,当他看到祁天惜落汤鸡似的样子感觉自己眼前一阵发蒙,就算惜儿不计较三皇子会不当回事吗?!
不过幸好祁天惜今天穿了件大氅,所以衣服倒是没有沾上什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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