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惜清醒时只有一个感觉,疼!
全身的骨骼像是被彻底砸碎了然后再重新组合一般,疼得咯咯作响。祁天惜的意识很是模糊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终于经过重新铸造之后祁天惜终于可以艰难地睁开眼睛,阴暗腐臭的街道角落挤进了祁天惜的眼眶。“我还活着?”一出声祁天惜就发现自己的嗓音干涩得要命,就像是从五脏中费力挤出来的。祁天惜被浑身的酸痛弄得无比清醒。她只经历过一次这种疼痛就是她穿越的时候!这只是一场梦吧。祁天惜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
青绿色的针孔布满了祁天惜的胳膊,突然祁天惜脑中闪过一个诡异的念头。深夜中的城市还叫嚣着冰冷的呼啸。祁天惜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镜,这里的样子简直称得上豪华。祁天惜抚住墙慢慢地站了起来。这里,这个场景不该是祁天怜临死时的场景吗?!
“不会吧。真是还不如死了。”祁天惜看着自己枯黄的手喃喃道。没有了谢承乾,没有谢珂自己好像活着也没什么意义。祁天惜又重重地跌倒在地上。用手捂着眼镜,泪水从指缝中流了出来。‘不行,她还不能轻易认输。自己好不舍得永远于谢承乾和彘儿。’祁天惜猛然搜摸着全身,终于找到了一块屏幕都快碎成颗粒的手机。
祁天惜飞快地拨打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喂,哪位?”梓環清亮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过来。
泪水模糊了祁天惜的视线,“我,我是你家老大。”祁天惜哽咽而又清晰地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谢承乾坐在祁天惜身边温柔地抚摸着祁天惜苍白的脸,“明明还是好好的。”谢承乾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抿了抿嘴。
贺鸿邦向前一步劝谏道:“皇上息怒。”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没有让他们做一点准备。祁天惜却是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除了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祁天惜还在活着。一向安静熟睡的小谢珂像是发现了不同,嚎啕大哭着像是要将脆弱的声带撕裂了一般。
贺鸿邦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老臣定当尽力但是,惜儿的身体如此我们都不敢用药。”谢承乾的脸阴沉得可以滴下水来,他压抑着怒火才沙哑着声音说道:“那贺老的意思是要让惜儿直接等死吗?!”贺鸿邦好不怀疑谢承乾或许会直接杀了他。
可是贺鸿邦还是实话实说:“若是用药只怕惜儿会更快去世。”谢承乾明明知道这样让祁天惜好好待着是能维持她生命的最后方法。谢承乾抱着已经没有生机的祁天惜长吼一声。
祁天惜浑身发抖着坐在梓欢的米色长沙发上。正在给祁天惜到白开水的梓欢警惕而又充满希望地撇了眼沙发上的祁天惜。“虽然你能说出只有我老大知道的事情但是我真是不敢相信。”祁天惜看了眼梓欢高高隆起的肚子。嘴角终于挤出来一个笑容。“我借尸还魂了,你不高兴?”祁天惜故作轻松地说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需要时间接受这个事实。”梓欢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破绽,可惜没有。梓欢好像是终于相信了问道:“你真是我老大没有骗我?我们都禁不起骗。我们好不容易才劝服自己相信我们老大死了。”梓欢从刚才质问她开始就足够冷静,但是这一刻她却哭了。
祁天惜只是静静地说:“那傻小子要是哭,你就告诉她姐姐终于可以解脱了 ,她很开心。”这是她的遗言。她留给梓欢的最后一句话。梓欢一愣似乎是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真的没骗我!真的没有!太棒了!”梓欢一连串地说道。连忙就扑到了祁天惜的身上,没有在意祁天惜身上的酸臭味。祁天惜缓慢而又坚定地将梓欢拉开。
一阵又一阵无法控制地感觉传到四肢,不同于平时的疼,它是一种浑身爬满蛆般恶心痛苦。妈的!她宁可是疼也好过现在这样。梓欢明显感觉到祁天惜的身子发抖,喃喃地骂道:“这个祁天怜,怎么能这么不学好!为什么老大你要受这份罪!”祁天惜上下牙碰得咯咯作响。从喉咙中挤出来几个字,“不,算是我还她的!”
她话音刚落门碰得一声被生生地撞了进来。“小欢!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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