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他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颤颤巍巍的白色花瓣浸了阳光越发的光耀,洋金花瓣在风中摇曳,肖瑾眸子温柔继续护理“命人送药物去”
“是”
“何事?”肖瑾见寒风欲语还说,于是问“可是他有话”
寒风点头“他要见公子”
“嗯”
“公子,那人狡诈,若是使诈,你……”
“总是要去,不是么”肖瑾依旧笑如春风,白齿稍显,沐浴在晨曦中的他更有魅力。
寒风怔愣,这样的公子本该是终日抚琴落子,吟诗作画,暇游山川河流才是。
“走吧”肖瑾放下松土用的小铲子,起来朝寒风来的地方走去。
“本座要见你们公子”内力被暂时封住,沉重的手铐脚拷缠住鬼彻四肢无法自由活动。寒风离开以后,鬼彻一直在对看管的小厮说这句话,然而从早上说到现在,鬼彻并没有听到一句回话。
没有一个人回话,鬼彻怒斥,但是他的怒斥并非大吼,而是低吟中字里语里夹着一种寒气逼人的冷冽“本座在这里足有半月,你们公子却未曾露脸,这,难道就是你们关本座在此的用意?”
还是没人回话,这样的鬼彻如是一个疯子在自言自语。人的耐心总是有限度的,更何况鬼彻能够容忍到今日已属是史上第一次!
“放肆!”鬼彻巨吼,沉重的铁链与铁拷碰撞激发出刺耳的声音,鬼彻强行运转内力,光线昏暗的室内全是鬼彻抒发疼痛的巨吼,那吼声打入众人耳内让人头痛难挡。
“哈哈哈!”鬼彻狂笑,在内力即将要冲破封锁之时,喉咙一阵腥甜。
“噗”一口血气急促涌上,鬼彻狼狈吐出,殷红的血染红了冰冷的地面。
“强行冲破封印会经脉俱损“
缓缓的声音沉稳有力不失令人如沐春风的谦和。鬼彻抬头,但见一名年轻贵公子缓缓走来,待看清那人面貌以后,鬼彻暗晦的眸子顿生警惕“是你”
肖瑾丝毫不讶异鬼彻会知道他,命身边的人退下,室内只余他与鬼彻两人。
对上鬼彻的打量,肖瑾唇角略翘,问“你认识我”
肖瑾这样一问,鬼彻方才的讶异已经收回,转为沉默。
鬼彻的反应已给了答案,于是肖瑾没有继续追问,清冽的双眸就这样望着面前狼狈的鬼彻。
沉默中是各自的较量,许久,鬼彻满布血丝的双眸望去数步之外的肖瑾,说道“若非本座右肩被容皓轩所伤,本座断不会落入你陷阱”
“不错”嗓音如春风徐来,不急不缓,肖瑾给予肯定。
望去眉目清雅,温和谦柔的肖瑾,鬼彻蹙眉,谁也不知现在的鬼彻究竟在想什么。
“说吧,你要问本座何事”鬼彻幽亮的双眸直直盯住此时神情柔和依旧的肖瑾。
肖瑾走近,立于鬼彻两步之外“前辈幕后之人”
肖瑾眼线分明的双目既有柔亦有刚,也正因为这双眸子的淡漠,令那本如沐春风的柔和俊容平生一种冷冽之感,令人不得不慎重待之。
幽冷的暗室因为肖瑾的气息而变得越加神秘,鬼彻是何许人也,自是不会被肖瑾全然威慑,但是‘不会’并不代表就‘敢妄动’。肖瑾不是一般人,即使是鬼彻也不得不多思虑,至于肖瑾的问题,鬼彻要看情况而论了,心下打定主意以后,鬼彻笑“此事你不该问本座”
肖瑾神色不改,淡漠双眸就这样望着眼下的鬼彻。
“公子明睿,既已猜到何必再问”鬼彻死死盯住神情依旧的肖瑾,血眸不放过肖瑾此刻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薄唇轻抿,肖瑾掌心运内力打入墙壁某处,顿时,缠住鬼彻的铁链倏地往上扯,原本跪着的鬼彻就这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铁链倒空拴起!
“你要作甚!”鬼彻咬牙切齿,原本布满红血丝的眼眸瞬间变得猩红。
肖瑾望着倒挂着背向他的鬼彻,淡淡道“前辈所行之功法尚不能冲破此道,若前辈能够对晚辈所提及之事如实告知,必不为难前辈,若是前辈强行冲破,晚辈不保前辈经脉受损,功力暂失”
肖瑾说话的同时,鬼彻脑袋火胀之感加重,其感有如铁石倒灌,烈火焚烧齐上。
紧握拳头,气冲穴道,然而当脑袋火热之感加剧,鬼彻才发现肖瑾所言不假。
好你个肖瑾!
“小姐你小心啊”街上马车不多但也不少,荷香虽知自家小姐躲闪利落却也不得不多看着些,刚看到一辆马车经过,荷香就拽着自家小姐尽量往边上靠。
“怎这么多马车”莫清颜望去那一连串看着较为华贵的马车尾巴不由得多想,京都繁盛马车多她是知道的,但是像今日这样大场合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即将入夏,许是大原国的人来了”荷香听到莫清颜的话以后回道“大原国与容华素来交好,所以每两年大原国主就会来京做客”
“噢”最后面的马车尾巴逐渐远去,莫清颜得知情况以后便不多想,赌帅还等着救命呢,这些外交的事情听过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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