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拿出来仔细比对。可是任凭他绞尽脑汁,却依然一无所获,只能望书兴叹。
到底这蝌蚪文里说了些什么?到底这天书和幽兰教有什么密切的联系?到底黄巢的宝藏秘密在哪里?
黄巢呀黄巢,枉你还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枉你还算是席卷天下的一时风云人物,没想到末了竟然搞出这么个让人难以理解的天书让人猜度?你是在考验我的智商还是耐性?你这厮也忒不仗义了。
想到这里,想到黄巢,他心中一首打油诗立刻闪现。
于是,秦枫一首端着酒杯,一首提起毛笔,在净白的墙壁上写到:心在蓟州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写罢此诗,秦枫把毛笔一扔,便和史进、杨雄牛饮美酒,敞开心扉好好醉了一场。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日寒风戚戚,愁云盖顶。在重甲军士的押送下,石秀和穆春被缓缓运往菜市场执行斩首。
菜市场的里里外外早就被搜查了好几遍,大街小巷都有官兵守卫。刑场周围驻扎了整整齐齐五百军士,监斩台后也有两百精兵把守。更别说负责外围守候和来回巡逻的无数士兵。看着阵势,至少也有一千好几的数量。看来上次石秀劫法场的事故让官府已经吓破了胆,只能用人来凑。
另外,无为军的五百军士就驻扎浔阳江边,随时准备增援江州。
要说这官府也真是属于脱了裤子打屁。他们既想尽快就斩杀两个叛党,好博取朝廷奖赏。又想扩大在百姓中的影响,增强官府的威信,于是准予百姓前来围观。这下百姓们可以说是好几千人将法场围得水泄不通。
“大人,这次的造势如此之大,想必百姓们都将称颂你的功德,也将拜服在你的威严之下。”戴宗谄媚地笑着迎对知府黄文炳。
黄文炳却皱着眉头说道:“没想到老百姓这么爱看热闹,不过就是杀两个反贼而已,怎么把法场围得水泄不通,待会儿维持会场秩序还得靠你。可千万不要给我惹什么幺蛾子出来,我可是要靠着这个天大功劳升官发财呢!”
黄文炳换了一副笑容道:“当然,这次的功劳你也有份 。我若是升官发财了,绝对不会忘记你。”
戴宗点头哈腰,脸都快笑烂了。
可是他一转身,面对台下百姓的时候,又换了一副嘴脸。
“你们这帮不知饱饿的刁民,怎么在法场还闹哄哄的?难道不知道知府大人在此吗?难道你们心中没有王法吗?”戴宗五官扭曲,一副恶狠狠的模样,“告诉你们,若是哪个在法场胆敢不规矩的话,下场就犹如他们两个。”
这时,石秀和穆春已经押上行刑台,刽子手早已准备妥当。
“将犯人验明正身。”戴宗趾高气昂地说道。
却不料石秀转过头来对着他冷笑道:“现在你是得意洋洋,待会儿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是吗?”戴宗不以为然地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咯?”
“不是威胁,是告诫。”石秀白了他一眼,再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