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了!
刘璋的甩袖而去,众人也都不欢而散!
虽然占据了上风,但是阴浦却也没有丝毫高兴之意,毕竟发生这种事情终究是不好的。
张松从座中起身,准备离去的时候,阴浦上前对张松微微搭手道:“方才永年能够仗义直言,老夫在此谢过了!”
张松虽然心里觉得好笑,但是脸上还是一副谦恭的样子,对阴浦行大礼道:“老别驾乃益州擎天之柱,松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主公也只是一时气恼,老别驾勿忧!松愿去主公那儿为老别驾再做周旋!”
阴浦没想到张松竟然还要去为自己说情,当即便正式的对张松行了一礼道:“如此就有劳永年了!方才老夫也是气上心头,难免对主公有所冒犯,还往永年能在主公面前转述老夫歉意!”
“哪里!哪里!这都是松分内之事!老别驾请回,松这就去了!”
于是群臣散去,而张松则又来寻刘璋。
刘璋对之前张松为阴浦说话心中还是颇有些不满的,不过这个时候张松在此求见,想来一定有事,刘璋于是便将张松召了进来。
“方才散议,便来求见,永年是什么事情吗?”刘璋语气不是很好的问道。
张松则恭恭敬敬,拱手对刘璋说道:“主公拂袖而去,为人臣者当为主公分忧,故而前来!”
“哦?为我分忧?适才你可是在为阴浦说话!”刘璋有些责难的意思。
“臣下可曾为阴浦说话?主公这话我可就不明白了!”张松一脸惊讶的问道。
刘璋不禁冷笑道:“想不到永年竟也是如此反复之人,适才自己说的话就忘了?”
张松恭谨道:“主公这可就错怪臣下了!方才众人皆在,主公不该如此揶揄阴浦,是以松才以言相和,可主公却并没有领会松的意思啊!”
“我没有领会你的意思?”刘璋问道。
“阴浦乃益州重臣,主公岂能当众责以无凭无据之事?如此岂不是寒了益州文武之心?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主公在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之前,不宜与阴浦置气呀!”张松劝谏刘璋道。
刘璋听了张松的话,这才平静了下来,现在想想倒确实是自己冲动了!不过这也都怪那阴浦太不给自己面子了,而且刚才竟然还说出益州不止他刘璋一人可以掌大事这样的话来!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刘璋与阴浦之间多年积累的矛盾。
一个是不敢痛下杀手,一个是居功自傲,不懂顺从主上之心,这样的君臣,矛盾是迟早要爆发的,这也是张松并不看好益州的原因之一,若刘璋是个明主,张松又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刘征的人说服呢?
听到张松说起“捉贼拿赃”,刘璋恍然大悟,看着张松那奇怪的神情,刘璋拧着眉问张松道:“永年言下何意?”
张松压低了声音对刘璋说道:“自古臣强主弱皆是大忌,阴浦虽有功益州,但如今切成尾大不掉之势,主公若欲有为,则先必须搬开阴浦这座大山。臣以为,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愿为主公解此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