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然而新法一出,许靖等人心里可就不痛快了!
“汉王这是何意啊?”许靖问王商道。
王谋面有忧色的对许靖说道:“汉王之举,颇异于祖宗法制,吾恐国政日非啊!”
王谋还是素有贤名,但是由于年纪大了,难免有些因循守旧。本来是复故制,但是刘征却在这个故制之上加以了改造,而且改动还不小。
许靖的心思稍有些不同,主要是失落感太大的,本来以为自己收到汉王如此礼遇,这一次一定能够声名大显执群臣之牛耳,但是却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向走。
“汉王气盛,行事颇异于人,有时也怕过激,难免是众人心生怨言哪!”许靖长叹了一口气道。
就在许靖与王谋座谈的时候,仆人来报,廷尉张松来访。
王谋听到张松来访,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
“此人首鼠两端,毫无信义,许太仆还是不要见了吧!”王谋对于张松自然是没有好评价。
而这也正是张松目前的最大的困境,他本以为自己投靠了汉王,一定能够得到重用,毕竟他功劳可是不小!
但是事实却是完全不在张松的预想结果里面。汉王自起兵之后便将其留在了汉中,并没有让其随军效命,几乎是将他晾在一旁。
非但如此,汉王手下的群臣也跟张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哪怕张松主动再三去拜访众人,也丝毫没有拉进自己与他们的关系。
现在刘征得到了益州,虽然给了张松廷尉的位子,也算是位至公卿,可是张松的日子却越发难过起来。在这成都,张松走不进汉王嫡系之中,而且也不为刘璋旧部所容,可以说张松现在就是个孤家寡人。
想来想去,也只有许靖等一班刚被汉王提拔、礼遇、任用的人可以交往。
许靖之前跟张松还是有来往的,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快,因此面对王谋的提议,许靖却是不好答应。
“少府言重了!张松毕竟身为廷尉,你我还需与他同朝为官,老朽岂有闭门拒客的道理?还是见一见吧!”许靖老滑头道。
王谋听到这话,不禁冷哼了一声,说道:“此等小人,实羞与其为伍!太仆既然要见,王某先走一步了!”说罢便起身辞别了许靖,径往门口走去。
张松瞧见王谋阴沉着脸出来,赶忙躬身行礼,然而王谋确实目无所见,兀自乘车离去。
许靖看见了张松,于是拱手说道:“廷尉光临寒舍,不胜荣幸之至!请!”许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松赶紧回礼,于是便随许靖一同入内列坐。
“文休先生荣任太仆,松特来相贺!”张松笑呵呵的对许靖说道。
许靖自然也是笑呵呵的回话:“同贺!同贺!汉王得蜀,永年功莫大焉!想必定入汉王腹心,将来更不可限量啊!”
说到此处,张松脸上表情便开始有些僵硬起来,接着笑容也没有了,反而是有些唉声叹气。
许靖看到张松模样,于是问道:“永年莫非有心事?缘何不喜?”
张松神情怪异的对许靖说道:“先生想必知道松之心事,不知先生如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