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汉雒县,太守张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已经被突然暴起的士兵围困在太守府。
“尔等放肆!某乃太守,这是要作甚?”张肃还在大声嚎叫,费原、李宽已经带着人走进了府中。
“府君如何仪态尽失?这可不是君子风范啊!”功曹李宽迎面走来,呵呵笑道。
张肃是个胆小之人,当初知道张松心思不正,害怕牵连自己,竟连自己亲弟弟也不认。后来刘征念其在广汉治民多年,倒没有罢黜他的太守之位,依旧令其官任原职。
平日里张肃与费原、李宽等人关系还是不错的,但此刻,围困张肃的正是费原、李宽等人!
“兴南?伯仁?你等这是要做什么?”张肃见二人不怀好意的向自己走来,本能的向后退去。
“君矫兄休慌,我等不过是邀你共镶义举罢了!别无他图,但赠富贵。”费原拱手对张肃说道。
“共镶义举?什么义举?”张肃茫然的问道,手却下意识的往架上剑柄而去。
李宽知道张肃是在装糊涂,现在蜀中局势已经明朗,王氏叛乱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广汉,张肃怎么会猜不到。
“张府君莫要明知故问!如今汉王在外,成都空虚,正是我等益州旧部复立公子,共逐汉王之时!府君受恩君郎、季玉二公久矣,还不思报乎?”李宽陡然变色,厉声对张肃说道。
刘焉字君郎,刘璋字季玉。
张氏也是刘焉入蜀时得利之族,如果不是因为刘焉入蜀,将蜀中重新洗牌,张氏也还只是一介平民望族而已,算是在地方上有些影响力,但跟现在相比,那可就差了太远。
张肃心乱如麻,一时之间无所适从,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宽。
李宽、费原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令张肃惶恐不已。费原再次禀礼道:“君矫兄在广汉颇有人望,此番起事,若得兄台相助,必定如虎添翼,是以前来相邀!如今摆在兄台面前不过两条道路。或相助我等,共成大事!事成之后,富贵无极,永享名禄!如其不
然,必为我等之掣肘,大义当前,那就莫怪我等不念旧情了!”
费原给张肃指明了两条道路,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要么顺从,要么死!
张肃是什么人,费原、李宽再清楚不过了,其胆小如鼠,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在二人一唱一和,威逼利诱之下,张肃搭在剑柄上的手终于缩了回来。
“必得如此么?诸公自取富贵,某自情愿归隐山林可否?”张肃近乎哀求的对二人说道。
可这哪里还由得张肃自己作主?谁叫他张肃任广汉太守多年!若有他张肃出面,李宽、费原等人的事情进展肯定要更顺利的多。
“进退已然无路,但生死抉择而已!府君就不必推脱了!”李宽手把佩剑,声色俱厉道。张肃恐惧,只好望向费原。费原笑谓道:“君矫兄莫要推脱了!你本是蜀中人氏,自为蜀中豪族,那汉王刘征封国原在汉中,且又为东州之人,焉得治我蜀中?今日之举乃溯本归原,驱逐汉王之后,某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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