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向二人手中兵马数千,若任其自决,则我等将陷兵微将寡之地,如此恐怕不等到达江原,便已溃散殆尽!为今之计,唯有携众而行,方才能安军心!若为此计,
则必令二人所部同行才是!”
费原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一旦分成两部分,军心就将完全丧失。一旦军心丧失,士卒逃散将不可避免。
“二人不肯答应如何?”费原摊手说道。
“杀!”李宽做了个割喉的手势,对费原说道。
费原当时就惊的瞠目结舌,连连摆手道:“万万不可!我等共同举义,事尚未成,岂能手足相残?”
李宽干笑两声道:“此二人抗命不遵,按军法当杀!”
“这……”费原不似李宽这般狠心,一时竟拿不定主意。
李宽见费原犹豫,当即说道:“此事就交给我来做,请公速速准备,明日便启程前往江原!”当即便离帐而去。
入夜之后,李宽便带着人假托训营名义,来至扶禁、向光二人营在。见二人帐中已经没有亮光,李宽毫不犹豫,当即下令手下往帐内扑杀而去!
然而等众人举着火把杀进帐中,却发现营帐里面根本空无一人!
正当杀手们准备出帐的时候,忽然四周射来无数火箭!瞬间便将营帐点燃,大火忽地暴起,将一众杀手困在营寨当中,脱身不得。
李宽大惊,慌忙四处张望,却见扶禁、向光二人各引兵马从营外杀了进来!
“李宽!你以为我等不知你心狠手辣么?”扶俊坐在马上,对李宽喝道。
李宽知晓自己事情已经败露,只好强词夺理道:“你二人不遵军令,本将今乃行军法也!既然不成,你等绑我去见费公便是!”
向光冷冷的笑道:“好一个绑你去见费公!你敢如此行事,那费原岂能不知?一丘之貉,见之何益!且先斩了你,然后再取那费原首级!”
不待李宽争辩,二人率众一拥而上,将李宽剁为肉酱!之后又率众杀至费原帐下,将费原拖将出来,一番痛骂,将其砍为两节!
费原、李宽都是郡官员出身,不比扶俊、向光,都是将门。虽然此前二人是听费原、李宽调遣,但实际上二人才是这新都反军的主力将领。论及领兵打仗,费原、李宽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扶俊、向光干脆利落,反杀了李宽、费原,当即震慑住了新都兵马,将其众都据为己有,完全取代了费、李、王等三家对这些兵马的掌控。
其中有不少费原、李宽部曲,不肯心服,想要起来反抗,都被扶俊、向光清楚干净,一夜下来,因内讧而死的不下数百人!扶俊、向光二人手中尚有兵马六七千人。
“既已袭杀了费原、李宽,我等必不容与王累等人,今当何往?”向光问扶俊道。
扶俊原本是希望能集合三部兵马共击徐晃,但现在情况有变,已经没有了这种可能,凭借二人手中的六七千人,自然是不能与徐晃相抗。思忖许久,扶俊这才说道:“往西走!入汶山!某曾与汶山羌中人相交,且往此处,俱险自守,然后再作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