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期望能与公瑾早日再会!”说罢便辞了周瑜,悄悄离去。
蒋干离去之后,将周瑜的态度如实禀报了曹操,听了蒋干的回报之后,曹操厚赏了蒋干,蒋干千恩万谢。
江东这边,早有人将周瑜与蒋干相会的消息送到了柴桑。
张昭、张纮二人听到流言,急忙来见孙权!
“张公、东部,深夜来见,所为何事啊?”孙权放下手中书简问道。
二张各自面露难色,犹豫了好一会儿,张昭性刚,上前禀道:“今日老臣闻得庐江密事,深感事关重大,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是以深夜前来拜见主公!”
孙权笑道:“张公性情耿直,江东无人不知!既然张公不吐不快,那便说说是何事吧!”
张昭看了一眼张纮,随后拱手对孙权说道:“据闻大都督周瑜日前于庐江密会蒋干!”
“蒋干?便是那九江蒋子翼?”孙权问道。
“不错!正是此人!”张纮也出言确认道。
孙权笑道:“据孤所知,此人乃公瑾故友,故人相会,有何疑问?”
“主公难道不知此人现正为曹操阁下令史吗?”张昭不禁问道。孙权点了点头,示意知晓,接着又问道:“这又如何?蒋干虽为曹操门吏,但毕竟江淮人士。据孤所知,蒋干此行乃是回乡祭祖,顺道拜访公瑾而已。彼虽为曹操门吏,然素有清名。世道纷乱,各有所归,
总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吧?”
如今的局面,其实并没有那么闭塞,莫说是友人,即便是父子兄弟也有各为其主的,这一点并不足以证明什么,是以孙权并不惊讶。
张昭、张纮二人见孙权根本没有在意,不禁更加心急。
“主公啊!此事可大可小!不可不防啊!若那蒋干是负曹操之命,往说周瑜,此事于我江东,可就非同小可了!”张昭激动的向孙权陈说道。
“不至于吧!公瑾助我江东创下基业,岂是那曹操三言两语便可以说动的?孤相信公瑾!”孙权依旧不在意,又拿起了书简读了起来。
孙权的态度,让张昭、张纮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愈加忧心如焚。
“主公肩负江东基业,岂能如此疏忽不防!老臣实乃为主公计议,请主公彻查此事!”
“请主公彻查此事!”张纮亦附声道。
孙权再次放下手中书简,对二人道:“二位是孤肱骨,他周公瑾也是孤肱骨!单凭此事便要孤疑心公瑾,若公瑾知晓,岂不寒心?不早了!二位还是请回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议!”
二张见孙权执意不听,只好暂时退去!
看着二张离去的背影,孙权又拿起了手中书简,其中有一句话:“主公必示曹操以江东不合之象!然后大事可成!”
孙权步至门外,抬头望见满天星斗,东南诸星,熠熠生光,杂列与夜空之中!门外侍者只听到主公孙权一声长叹,而后便转身进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