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刚上来,看似烂醉的丁冲就口出狂言,要曹植给自己敬酒!
若在旁人看来,这可是十足的狂妄了!且不说主客之礼,就是曹植这身份,谁人敢不敬三分?
纵然是丁冲与曹操是旧相识,关系也不错,那也不至于如此说大话啊!曹植也有些愣了!
可是又听丁冲似笑非笑的说送了自己一场名声,曹植忽然反应过来!方才闹市那一幕可不就是丁冲给自己送的名声吗?堂堂丞相公子,车驾被一酒鬼挡住,非但没有对酒鬼横加斥责,反而还亲自驾车将酒鬼送回了府中!如此这般举动,谁人见了不会称赞?更何况这还是许都城中,只要事情一传扬开来,公卿百官,世家大
夫,那还不都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曹植一下子醒悟过来!原本郁闷的心情立刻便变得好了起来!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曹丕犯错一事,自己没能获利,却反倒是从丁冲这儿博得了名声!
曹植于是亲自倒上酒,对丁冲躬身敬道:“曹植谢过丁公!”
丁冲这才笑盈盈的举起酒杯,对曹植道:“不知进退,不得善终!贤侄聪慧,不必丁某多言!”
丁仪、丁廙二人看着父亲与公子曹植你一言我一语,好似打哑谜一样,但见曹植对父亲的狂放并没有丝毫怒意,这才放下心来!同时也对曹植更加赞许!
曹植敬完丁冲,丁仪、丁廙二人也随即代父亲回敬了曹植,四人对饮,气氛十分融洽!
随后,曹植又与丁仪、丁廙谈论起诗文辞赋来,三人见解颇为一致,一时竟有知己之感!曹植大喜,对丁氏兄弟越发觉得亲近。
酒至酣出,一旁摇摇晃晃的丁冲又发话了!
“贤侄之志,难不成仅在诗文辞赋?”
曹植闻言一愣,甚觉惊奇,急忙问道:“丁公可有教我?”
丁冲这才撑起来,坐定道:“贤侄先回丁某的话!”
曹植思虑的一下,随后郑重的说道:“曹植之志,当然不仅诗文辞赋!父亲文治武功,皆称于天下,曹植不肖,亦有此志!”
听完曹植的话,丁冲微微颔首道:“既然如此,贤侄便不该整日以诗文辞赋自娱,该当对自己的前途有所考虑才是!”
丁冲的话越说越露骨,曹植已经深深觉得眼前这“老酒鬼”绝不简单!终日烂醉的外表之下,藏着的是一双锐利的眼睛!好似将许多自己看不穿,捉摸不透的事情都看到清清楚楚!
“丁公教诲的是!曹植铭记在心!前途难料,曹植未能洞见,还请丁公赐教一二!”曹植于是借机向丁冲请教道。
丁仪、丁廙二人对望了一眼,没有出言打扰,都看着父亲。
丁冲笑了笑,于是说道:“在你去相府之前,丞相已经将曹丕公子发回邺城了!贤侄知否?”
曹植哪里知道,当时只是一心想着见到父亲。丁冲醉酒街市之中,却对来来往往的各路人看的清清楚楚。
“真有此事?”曹植不禁问道。
丁冲点了点头道:“贤侄方才去相府不也是为了此事吗?”
此言一出,曹植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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