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两日厮杀之后,焦触、张南手中的兵马已经只剩下不到两千人,二人带着部下匆忙从广成关撤离,急忙向北奔逃,想要往伊阙关方向逃去。
奔逃出不到十余里,夜幕之中,前方忽然闪出无数火光!火光之中正是张郃所部!张郃已经截断焦触、张南归路!
“将军!不好了!前面有敌军!”走在最面前的探路小将急匆匆回报。
“什么?这究竟是谁?行动竟如此快!”焦触惊讶的道。
“焦兄!别管是谁了!既自鹤鸣峡而来,其必不众!你我有两千军,要想冲破围堵并不难!怕的是马超追来!快下令冲阵吧!”张南急道。
“张兄说的在理!走!”
焦触没有别的选择,现在只能是硬冲!二人率军冲上前来,顿时惊住!
“焦触!张南!张郃在此,你二人还不束手就擒!”
“张郃?”
“张郃!”
二人不禁惊呼道!
对于这些出身河北的袁氏旧部来说,张郃的大名那是如雷贯耳!更何况二人曾与张郃同属一军!
河北四大名将,颜良、文丑分列一二,第三便是这张郃!并不是因为张郃本事不如颜良、文丑,只是因为张郃年纪资历略逊于颜良、文丑而已!
对于张郃的本事,焦触、张南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会儿一听到前面的人竟然是张郃,二人都不禁为之一震!
“张郃在哪里?”夜色之中,火光摇曳,二人慌忙搜寻着张郃所在。
张郃原本是步兵入境,杀了那些哨探之后,倒是夺了二三十批战马。听到焦触、张南慌张的声音,张郃催马从阵中走了出来!
这下看得真切,果然是张郃无疑!焦触、张南二人心中的恐惧更甚!
“焦触!张南!仔细看清楚了!看看我是不是张郃!”
张南突然变色,摆出一副求饶的样子,对张郃说道:“原来真是儁乂将军哪!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张郃知道张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也没有直接拆穿,于是冷笑回道:“确实数年未见!”
很快,焦触也明白过来,急忙对张郃拱手道:“张将军!我等与将军同出一地,更有多年同袍之谊!今日将军若肯放我等一马,来日必当厚报!”
这就开始求情了!然而张郃并不会吃这一套!虽然张郃与焦触、张南确有同袍之谊,但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现在各为其主,岂能以私情费公事?张郃好歹一代名将,自然更加不会徇私!
“焦触、张南!休要跟本将军攀交情!今日我为汉王之将,尔等为曹操之属!此水火不相容也!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可走!放下手中兵器,束手就擒!可饶尔等性命!”张郃厉声大喝道。见张郃不念旧情,二人已然无计可施,焦触立刻又忿然作色道:“张郃!你休得猖狂!我看你兵马不过区区数百,你以为我二人当真怕了你吗?方才我等那是顾念你也曾是名震河北之人,望你见好就收!你
既如此不识好歹!那就莫怪我等手下无情!”
求饶不成,焦触又开始虚张声势,给自己壮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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