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时候我在学校受了气,也不愿意告诉他,让他担心。
现在听着老爹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我顿时心生感慨,原来不是每个人都是生而平庸,只是被生活牵绊住了手脚而已。
老爹喝了一口酒,眸光铮亮的看着我,我对他一笑,了然的抬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个杯,老爹喜滋滋的说道:“儿子,咱们家还有点存款足够你上到毕业了,老爹我打算跟你陈叔闯荡一下,就算不能发财,见见市面也是好的。”
我悠悠的叹了口气,看老爹的样子是下定了决心,他向来这个样子,一旦决定做什么,十头牛也拉不会来。
不由闷头喝了口酒,这酒不是什么好酒,只是普通的白酒,味道又辣又呛,但是这冲鼻的味道却刚好能冲散我心中淡淡的愁绪。
我对着老爹说道:“老爹,想好了就去做吧,我支持你。”
老爹呵呵一笑,前几天在他脸上散不去的愁容,已经消失了,他整个人精神焕发。充满了斗志,我低下头,偷偷给王叔发了个短信,辞谢了他的工作。便跟着老爹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别说,这劣质白酒的劲还挺大,我和老爹都醉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医院里,李松倒在床上昏迷不醒,李寿涛和王慧兰一接到警察的电话,便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的儿子,俩人都吓傻了。
王慧兰扯着警察的袖子,撕心裂肺的喊道:“是哪个小比崽子,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告诉我。”李寿涛也是一脸焦急,看着王慧兰这样却是尴尬不已。
摊上这么个不讲道理的泼妇,他真是烧了高香了。
待警察同志说明情况,说他家儿子是被一个叫李桦的混混打成这样,俩个人彻底傻了,王慧兰爪子直接向着李寿涛的脸招呼起来,破口骂道:“看看你的好侄子,就是这么报答咱们家的。”
李寿涛被她挠的怒了,噼啪,给了她两个大嘴巴骂道:“撒泼也要看看地方,这里是医院,把你的臭嘴给我闭起来。”
王慧兰呆呆的看着大发雄威的丈夫,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李寿涛则觉得这是有蹊跷,不过儿子没醒,听再多都是虚的,于是,便默默的守在儿子床边等他醒来。
足足过了三天,李松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看到爹妈,顿时失声痛哭,扯着嘶哑的嗓子说道:“爹,妈,你们要给我报仇啊!”
王慧兰听着儿子说明了情况顿时气得大怒,恶狠狠的拍着桌子说道:“放心,老娘肯定给你出这口气。”
李寿涛则眉头一皱说道:“王守仁已经下岗了,还怎么整治?”
王慧兰虽然彪悍,但是脑子转弯却快,歪主意特别多,她一拍手掌说道:“厂子里不是新进了两套高端检测设备吗,大概有十来万呢,咱们就说东西被他偷走了。”
李寿涛看了王慧兰一眼,心中暗道:这虎笔娘们主意太挺多,俩人一合计,王守仁虽然是看的门的,但是夜间要巡视厂子,自然有门的钥匙,这条件足够了,晚上厂子里没有人,更没人给他作证,这主意简直天衣无缝。
说干就干,李寿涛和王慧兰约定时间,把这设备先偷偷卖掉,又找来一个姓陈技术员想做个伪证。
但干这种缺德的事,这姓陈的说要回去考虑一下,李寿涛只能勉强答应,让他快点给个答复。
这天下午,我在班级里和看书,门口忽然有人喊道:“王楠在吗?”
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由抬头一看,是楚河,我小时候关系最好的发小,后来学校不再一起我们就分开了,他爸爸也在煤炭厂上班。
楚河把我叫道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小声趴在我耳边说道:“王楠,你告诉王叔叔快想个办法,李寿涛内两口正想办法栽赃王叔叔呢。”
我听,楚河一说完顿时一呆,随即便心中怒火腾一下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