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也许是眼神对到了,她侧头看向远处,仍旧是咬着嘴唇,目光游离,时不时舔下嘴唇,口中轻声呢喃了几声,什么喝的喝的。
这是渴了?我赶忙爬起来,有些为难了,这一时半会的,上那找水去,又得返回溪流那头,这可是夜里……
“你不是刚吃了那果子吗?怎么就口干舌燥的?”我心想不对劲,会不会是发烧了。
我凑到她身边,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一摸,是有点发烫,一低头,卡门目光迷离,女子的气息袭来,她似乎是克制着,犹豫着,可最终还是握住了我的手,别过脸去,一脸的娇羞。
我有些懵比了,这是赤果果的诱惑啊。
卡门在我印象里,是个高冷无比的冰山女子,这会儿怎么有点主动起来,这让我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难不成是因为孤男寡女的,加上对我心怀感激啥的,在这寂寞的夜里,我这坛美酒发出了浓烈的醇香,激发出了她内心的狂野?
此时我又是光着膀子,肌肉的线条虽然比不得那些经常健身的肌肉男,但也算是可以的了,这么一想,我觉得靠谱,头便微微朝她伸了过去。
这本是简单的试探,没想到卡门又呢喃了几声“喝的”,我一听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英文的“HOT”吗,此时,卡门已经不顾羞涩,嘴唇贴到了我的唇边,两唇合上一片……
美妙的触感袭来,我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的,夹杂着丝丝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她的手臂,试图顶开她的口齿,进行更加深入的品尝……
不对劲!我睁开了眼睛,一贴近卡门的身体,我才发现她浑身发烫,此时双腿已经勾住我的身体,丰满的球体在我怀里揉动着,整个人像是在索取着什么。
我内心的躁动像是天火一般,已然点燃,最后一丝理智差点沦陷,可我最终还是咬牙克制下来了。
我可以说是老司机了,卡门不会无缘无故变得这么主动,再看她此时满面绯红双目迷离的,我多少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果子!肯定是那些果子的问题。
麻痹,这要是救援能来,把这种树的种子带回去,老子能发一笔横财。
卡门此时整个人已经迷离,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勾住了我的脖子,轻声对我说着,“KISSME……”
我能感受到她的渴望,她那微微启开的嘴唇,那好闻粗重的气息,那几不可闻的女乔喘声,那在我身上开始游走的双手……
我最后一丝理智,就像战争片里的碉堡,被无数的炮火轰炸着,眼看就有好轰然坍塌……
她将秀发拢起,柔顺地侧甩到一边,露出好看的颈脖线条,双手交叉在一起,正要褪去裙子,看着这一切,我整个人天人交战着,煎熬到了极致。
我知道卡门正来着亲戚,且这种情况是因为吃了那种有某种药效的果子,理智告诉我不能再沦陷了,可面对这样的极致诱惑,我的小苏城早已一柱擎天。
最终,我按住了她褪去裙子的手,君子好逑,取之有道,趁人之危不是我的风格。
最初,卡门不断地索取着,我只是从背后搂住她,不断地重复着放松放松,此外我别无它法,只盼望着药效能早些过去,甚至我一度犹豫,不知道她能否撑过去,可最终还是咬牙坚持住了原则。
不知过了多久,篝火闪烁的厉害,我的脸上有些凉凉的,一滴两滴,远处传来几声闷雷,渐渐的天际银蛇狂舞,炸雷阵阵,风很快就刮来,雨一开始淅淅沥沥,没多久,就下起了暴雨。
雨点啪嗒啪嗒,打在我的脸上,落在我的身上,暴雨很快浇灭篝火,而我和卡门则成了落汤鸡,风刮来,刺骨的冰凉感袭来,我打着寒颤,仍紧紧抱着卡门。
大雨最终浇灭了卡门燃起的狂野之火,她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弓着腰,任由雨水打在我身上。
我的身体很冷,内心更是彻骨之寒,这股冰寒,转化为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
我之所以落到这步田地,无非是为了找点食物填饱肚子,可这一切的根源,在于第一第二营地的那些人……
我们第三营地这些人,天生是下等人?
第一第二营地的人,此刻也许正舒舒服服的躺着,吃喝不愁,而我跟卡门就应该为了一点食物,躲避野猪的攻击,甚至差点葬身瀑布之下?
我们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也许第三营地的人越来越少,有些并不是前往港口那边找机会,而是跟我一样为了填饱肚子,冒险去往丛林和荒漠,只是他们运气差了些,再也回不来了……
也不知抱着卡门想了多久,我甚至没注意到暴雨什么时候停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光刺疼我的眼睛,耳畔传来鸟鸣声,随后我看到几只鸟雀在眼前飞过,栖落在不远处的一株乔木。
我恨不得手里头有个弹弓,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生出掏鸟蛋的想法。
刚想小心安放好卡门,也许是动静大了些,她醒了过来,目光跟我对到,眸子冷的像万古寒冰,随后寒冰化为烈火,愤怒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