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前头带路,我保持着距离,我不得不加倍小心,因为我不知道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会不会有什么小动作,或是这石屋里有什么机关陷阱啥的,那我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趁着间隙,我扫了一眼石屋里头的摆设,也是有些奇特形状的银器啥的,残缺烛台歪倒在后窗下方,哪里伸进来蛇一般的藤蔓,屋里的空气有些湿凉,甚至我能闻到一丝血腥味。
这时,吉姆停下脚步,蹲了下去,我吼了一声,别乱动。
他双手上扬,作出俘虏的手势,随后踩了踩地面,我听到木板震动的声音,看来是个暗格,下面应该就是地下室,麻痹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嗨,布拉德……”吉姆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将语速放慢,开始说这话,也许他听的出来我的口语不咋地,故意为之。
他的大概意思是,轮船上有罪孽深重的人,这才让神灵动了怒,将所有人放逐到这里,而他是在拯救我们的灵魂,并没有恶意。
他举行那些仪式,是想用鲜血洗去罪恶,让我们这些人得到宽恕,只有这样,我们才会得救,巴拉巴拉的,一大堆。
还说什么如果我能放下手枪,或许他可以跟我坐下来好好谈谈。
说着说着,他就想要转过身来,我喝了一声,让他别乱动。
这都是鬼扯,简直一派胡言,老子信奉的是马恩的思想,马克思恩格斯,什么撒旦教,什么骑党,通通见鬼去。
我鸟都不鸟他,让他抱头蹲下,我走过去,亲自踩了踩底下的木板,确定没有异样,这才让他将木板掀开,而此时底下传来几声惊叫声,估计就是那些被囚禁的女子发出。
篝火的光,勉强能照亮石屋,木板地下一片漆黑,我问吉姆煤气灯在哪,他摇头说是没有。
我踹了他几脚,他才老实了,鼻青脸肿地走到后窗的角落,再走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盏煤气灯。
“不要跟我耍花样,我只要看到你有任何可疑的动作,我会将你直接射杀!”
我低声说了一句,他点点头,没了一开始的镇定。
“下去,带路!”
我再命令了一句,他已经打开煤气灯,在我的催促下,踏着木梯走了下去。
下到木梯,眼前出现一道狭长的通道,两旁有几间逼仄的隔间,我瞅了几眼,这里以前似乎是用来审问的,如果是用来储物的地下室,不会是这样的构造。
我甚至能看到走廊尽头垂下来的绳套,我内心一震,麻痹的,这尼玛根本就是个小型的刑场。
路过那几个隔间时,煤气灯的灯光照过,我看到三三两两的女子,蜷缩在一起,不停扭动挣扎着,往墙角缩去。
“除了那个祭祀仪式,你还对她们做了什么?”
“我以伟大撒旦之名,让她们从女孩变为女人,洗涤她们的灵魂,拯救我们这些……”
他还没有说完这些狗屁言辞,我已经充耳不闻,走向木梯,将那木板放下,这样好隔音一些,我知道我的拳头已经饥渴难耐。
女孩们有的已经凑过来,也许她们已经看出了什么不同,猜到我是来营救她们的。
我朝她们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很快的,我朝吉姆走去,将他逼到绳套那头的角落。
我想将他就地给裁决了,可理智告诉我,暂时留着此人的狗命,可以当做人质,这为我成功将这些女孩带出爱琴海,增添砝码。
我甚至没有心情目光搜寻沈银河在那个角落,我只想痛快地殴打这个变态的家伙一顿,余下的一会再说。
我将煤气灯拎过来,有点刺眼,吉姆伸手挡着光芒,像是被审问的犯人,此时,他似乎是感受到气氛的不同,脸上多少是浮现出害怕的神色。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以什么伟大的名义,是在拯救我们的灵魂,我问你,为什么偏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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