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
混沌中的李白被一阵扎心的疼痛从昏迷中刺醒,不知晕过去了多久,睁开眼的瞬间,一股天旋地转的感觉直冲头顶,本能地又急忙紧闭上了双眼。
“你们俩留在这里,等他清醒过来。”老夫子吩咐着伤痕累累的荆轲赵云二人,又转过身去向村子深处走去。
似乎前一秒还激战焦灼的村口,突然间就只剩他们四个人。准确地说,在夫子第一个从那琴音的眩晕中醒来时,身边的敌人就已经不见了。不光重伤的典韦,就连之前被李白击倒的那些士兵们,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自己那一根灯柱,孤零零地立在原处。
既然典韦夏侯惇都已不见了,那夫子现在往村子里面走,又是意欲何为呢?
“出来吧,他们走了。”夫子面前空无一人,正对着的只有村墙边的一排矮树,也不知在和谁说话。
倒是那几棵树,似乎听懂了夫子的话似的,哗啦哗啦随着摇摆了几下,突然间从里面钻出了个人影!
原来,这人正是之前夫子在村口遇到的,那个能掌控树灵魔族少年,刚才在乱战中将自己一直隐藏在了这丛矮树中。与刚见到夫子时候惊恐的表情略有不同的是,此刻他细长的耳朵不再发抖,神情中也多了分镇定与......兴奋?
“你...你就是稷下学院的老夫子!?”那少年大大地瞪着眼睛,深蓝色的瞳孔将他纯正的魔族血统展露无遗。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我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他们都叫我佩贾!”少年愈发的激动,将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些。
“现在你的族人们都已被掳走,村子也被废弃掉,不如,跟我们回去吧。”夫子边说边走向自己那根发着微弱光亮的灯杖,将它一把拔出。
少年打量着夫子,看了看远处的赵云三人,又回身望一眼自己被拆毁得不城样子的家园,默默地点了点头......
......
自从那天魔族村庄一役归来后,三贤者便很少在使徒们面前露过面,整个稷下学院也被笼上了一层阴郁的气息。除了李白、赵云、荆轲三人,谁也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又因为夫子的之前的交代,三个人又不能跟其他任何人说起那天的事,更让余下的使徒们感到好奇,与隐隐的不安......
“哎一呀,老铁,你就跟我说说呗,我这都双击多少组666啦,咋滴,差事儿吗?”刘备吐着满嘴的酒气,颤颤巍巍地满上了李白的酒杯,一手从后背揽住了李白的肩膀,半坐半倚着,好像下一秒就会昏睡过去一样。
李白这边仍旧是一脸嫌弃的样子,并未多理睬刘备的盘问,只顾端起酒杯细品着,看他飘忽不定的迷离眼神,想必也早已醺醉,不过,李白就是这样,只要桌上还有酒,他就挪不动步子去别处。
一杯接一杯,身边的刘备早已不省人事打起了鼾,李白的表情却变得更显惬意,他似乎格外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独自一人,美酒相伴,忘却了尘世的喧嚣,沉醉在这静谧的夜色,只留当空明月。
突然,李白目光一沉,将视线移到了另一边的角落——一个人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被李白发现后,那人似乎有那么一丝紧张,身体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通过这个细节,即使没有灯光,李白也足以确认,那个人一定是王昭君,不知为什么,只有她,每次见到自己都会有这样不自然的反应。
“夫子......夫子想要见你。”依旧是这种支支吾吾的语气,昭君低声说道,清澈的双眸被月光映得闪亮,但跟李白对视后的一瞬,又马上暗淡下去。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要事吗?”李白刚送到嘴边的酒,被他极不情愿地放回了桌上,嘴上虽然还在询问着,但身子却先站了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消失在了昏暗的走廊,只留下门院前半桌的酒,还有熟睡的刘备......
跟着昭君的领路,不知走了多久,两个人到了夫子的密室外。说是密室,因为这里除了三贤,根本没有别的人进去过,眼看自己被带到了这,李白的表情也突然变得凝重起来:难道,真的要有什么大事情?
石门一开,眼前的景象着实让李白吃了一惊:密室中间聚着一团金黄色的强光,好像在燃烧又没有火焰,照射的感觉跟阳光一样却不刺眼,不需要别的灯火,就将整片密室照得亮堂通透。而密室里面,除了夫子、墨子与庄子,使徒们也已悉数到场,只不过,乍一看总感觉少了些人。
“之所以召集你们,我觉得现在是时候告诉大家一些内情了”夫子一脸正气凛然地背着手,独自站在那团闪耀着的金光跟前。
“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力量,人类和魔族间的战争要被重新发起,你们作为稷下的使徒,使命就是阻止人魔战争的重演。若是换做从前,可能我早就自己出马去平息了,不过现在,作为稷下的领袖,大唐的圣人,我们却不想因为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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